不過三分鍾的時間兩人就來到了貝克醫生的診所門前,結果還沒下車就看到之前緊閉的診所大門現在居然是大開著的,這似乎也從側麵印證了張恒之前的猜想。
他抽出了腰間的手槍,對鬆佳道,“等下你跟在我的身後。”
張恒本來是想讓鬆佳留在車上的,但是想到了發生在艾力身上的事情,最終還是選擇帶上了鬆佳,不過讓鬆佳和他稍微拉開了一段距離,兩人就這麽一前一後摸進了貝克醫生的診所。
不久前他們剛剛才來過一次這裏一趟,當時鬆佳就覺得這裏的氛圍有些壓抑,而現在這種壓抑的感覺更加強烈了,而且地上到處都是散落的藥瓶,藥品櫃裏空空如也,桌子和沙發也被掀翻在地,而最引人注目,也是最讓人不安的還是牆上那一行紅色的潦草字跡,似乎是什麽人割破了手指,用鮮血寫上去的。
張恒看了一眼,那是很簡單的一句話,而且用的是英文,因此不需要鬆佳翻譯他也能看的懂。
——它來了!
“它是什麽?”鬆佳問道,而她話音剛落就聽到了一陣小提琴音樂聲從樓上傳來。
隻是那聲音完全連不成一篇樂譜,演奏者隻是單純將雜亂的噪音粗暴的拚湊在了一起,就好像有人用粉筆刮著黑板一樣,幾個簡單的音符就能帶來生理上的強烈不適。
張恒沒有回答鬆佳的問題,而是循著那小提琴聲走上了樓,在貝克醫生的臥室裏看到了一個佝僂的身影。
對方背對著他們坐在一張椅子上,因此張恒看不到他的相貌,但是可以肯定的是那並不是貝克醫生本人,看他的穿著打扮更像是一個在街頭賣藝的流浪音樂家,帶著自己心愛的小提琴,一起徜徉在音樂的海洋中。
不過聽他的演奏,鬆佳倒是不難理解他為什麽會流浪街頭,說實話管這種東西叫演奏簡直就是在褻瀆演奏,女孩兒隻覺得再聽下去自己的大腦就要充血了,再加上她著急打聽到貝克醫生的下落,於是開口道,“你好。”
可惜屋子裏的那個小提琴手似乎完全陶醉於自己的演奏中,根本聽不到之外的聲音,鬆佳也不得不又提高了音量,而且還敲了敲門板,這一次對麵終於有了反應。
演奏者放下了手中的小提琴,轉過臉來。
鬆佳這才發現對方居然比她想象中要年輕,大概二十歲出頭的樣子,隻是因為不修邊幅再加上神色憔悴,讓他看起來有些顯老,而他的眼睛中則閃爍著詭異的狂熱之色。
“你是誰,為什麽會在貝克醫生的住處?”鬆佳問道。
而對麵的人並沒有回答,隻是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興奮道。
“芬格魯—瑪格納弗—克蘇魯—拉萊耶—烏伽那格爾—弗坦。”
說完這句話他直接轉身,從窗戶一躍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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