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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落落哄睡覺之後,楊言還是有點事情要和夏瑜商量的。
“之前破了兒童拐賣案,我們沙坪街道派出所有沒有保留了檔案?”楊言跟夏瑜問道。
他現在是沙坪街道派出所的顧問,自詡也算是派出所的一份子,所以,這個稱呼都開始顯得有些不一樣了。
“檔案,什麽意思?你想要什麽檔案?”夏瑜聽楊言的這外行話,都有些糊塗了。
“就是那些被拐賣的兒童,他們的檔案。”楊言倒也不打算瞞著夏瑜,直接將他的計劃了出來,“我現在在做一個‘智能識別’係統,想要改善被拐兒童回家難的問題!”
“之前不是,有很多被拐的孩子,他們即便被解救出來之後,還是很難幫他們找到他們的父母嗎?我看一些新聞報道,主要的原因還是這些孩子本身年齡就,甚至有些還是在嬰兒的時候,就被人抱走了,根本無法向警察表述他們的家在哪、父母叫什麽名字。”楊言道。
“嗯,你有辦法?”夏瑜用她那雙亮晶晶的眼睛看著楊言,臉上流露出了一絲驚喜。
“最好、最準確的解決辦法還是親子鑒定,我查了資料,好像這個辦法已經在逐漸推廣起來。但這個親子鑒定不好做,全國那麽多被拐的孩子,那麽多孩子被拐的家庭,一個個驗血的成本太高。”楊言跟夏瑜道。
“我的想法是照片比對法!或者人臉識別。”楊言笑道,“就跟米國大片裏,那些能夠通過監控視頻裏識別出犯罪分子或者特工的技術類似,但我們這個沒那麽高端,我們隻是想要做出一個能夠識別兩張照片中的人臉是否一致,或者存在比較高的相似度!”
“如果能做出來,我們隻需要在資料庫裏輸入被我們解救的孩子的麵孔照片,由計算機程序,將它和之前報案的家庭提供的照片——成千上萬的照片——進行比對,隻要我們警方共用的這個資料庫有,我們就能為這個孩子找到他的家人!即便做不到百分之百準確,那我們也可以根據相似度,為相識度比較高的家庭提供訊息,讓他們過來認領孩子。”楊言滔滔不絕地跟夏瑜講了起來。
這個想法確實很好,隻是楊言自己都沒有想過,想要實施起來並不容易!
畢竟他隻是一個程序員,想要設計出完美的分析、比對程序,他也需要有生物學、遺傳學,或者人類麵容成長之類的知識儲備!
不然,他根本不知道讓計算機去分析人臉的那些不會變化的部位,或者如何推算出隨著時間推移,人臉可能會產生的變化。
想要做好這個大課題,楊言可能需要一個團隊,和生物領域、人類學領域等領域的專家一起研究。
但這似乎有點難……
他沒有那麽多時間,也沒有那麽多資金去邀請別人來跟自己開一個研究課題!
“目前我是在自學,也在通過我導師的關係,去向一些教授進行討教。”楊言跟夏瑜道,“但我最近在寫一個AI程序,在不斷完善它的時候,我希望能有一些相片信息,可以供它學習、辨析,它是比較智能的係統,可以在不斷的學習中,自己調整算法,或者把發現的問題提交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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