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芭比娃娃，媽媽知道的！”夏瑜笑道，“好啦，落落快點跟爸爸看書睡覺，媽媽要去洗澡咯！”
她還拉起衣領，聞了聞衣服，一臉嫌棄的樣子，搖頭道：“唔，臭臭！”
落落看了看媽媽的動作，忽然又嘴巴咧起來，呲出幾顆潔白的牙齒，吃吃地笑了起來。
……
等夏瑜洗完澡，晾曬起自己的內衣回來，落落已經睡著了！
姑娘似乎也是很困了，完成等到媽媽回來的心願後，在臥室舒服的空調、暖暖的被子“安撫”下，在爸爸念書講故事的輕柔聲音中，漸漸地睡了過去。
當然，睡覺的時候，落落還是喜歡抱著她的猴子公仔，硬邦邦的芭比娃娃再好看，也無法取代猴子公仔的地位。
“你今去逛街了？怎麽又給落落買了玩具？”夏瑜用手抓了抓頭發，墊著一隻腳在床上坐了下來，隨口問道，“不是她很多玩具了，不能再買了嗎？”
“這個不是我買的啊！”楊言笑道，“今晚有客人來了，他們帶的禮物。要不你猜猜，是什麽樣的客人？”
雖然有點賣關子的嫌疑，但夏瑜很喜歡玩這種猜謎的遊戲，她盤腿在床上，一挪一挪地轉過身來，眼睛亮亮地看著楊言，很是興奮地猜測起來。
“什麽客人？你這麽問，是不是這個，不對，你的是他們，這些客人，是我認識的？我們派出所的同事？他們來幹什麽？”夏瑜先從楊言之前的話中，推測出第一個可能的答案。
“不對。”楊言笑著搖了搖頭，道，“要不要我給你一個線索？”
“先等等，先等等！”夏瑜卻不同意地擺了擺手。
她接著再猜了兩次，楊言終於忍不住跟她提示道：“不是熟人，你跟我都不認識的！”
“不認識的？”夏瑜這回犯難了起來，她琢磨了一會兒，還是想不出來有哪些不認識的客人會登門拜訪，而且還會給落落送玩具。
一定是有什麽細節被自己忽視掉了！
夏瑜皺了皺眉頭，仔細地再從頭梳理一遍。
給落落買禮物，不認識的人，楊言讓自己猜的……
不認識還讓自己猜？
難道是有接觸過的人？
夏瑜往前翻尋起了自己的回憶，慢慢地往前篩選起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信息。
“我們去鳳城之前的那個晚上。”楊言看到夏瑜想得那麽糾結，還是再次給了她一個很明顯的提示。
“那晚上……”夏瑜頓了頓，終於想了起來，她有些驚訝地看著楊言，“你是，國安……”
楊言點了點頭。
“他們到家裏來做什麽？”夏瑜緊緊地皺起了眉頭。
老丈人的事情，楊言之前瞞過夏瑜一次，後來夏瑜知道後很生氣，甚至還警告了楊言，關於他們兩個人的事情，絕對不允許不告訴她！
所以，楊言也沒有藏著掖著，跟夏瑜和盤托出。
盡管楊言沒有出自己做出這樣的選擇需要付出什麽樣的代價，但夏瑜聽著，臉上的表情還是出現了一絲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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