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書航：“……”
我宋某人發誓，這次等‘修真’聊天功能升級後，一定要給它弄套‘人工智能’上去。
不行了，肝好痛。
腰子也開始發痛起來。
在他的麵前，有個手機屏幕大小的光幕漸漸成型——由於是新功能模塊，還在試驗階段，連個‘關閉’的選擇都沒有。
一款成功的軟件在推送上市之前，總是得經曆了無數的失敗。即便如此，上市後它依舊會有很多的漏洞需要解決。
楚閣主呆毛在宋書航頭頂輕輕卷成螺旋狀，直覺告訴她，宋書航要涼。
小小的光幕上，投影出一大一小兩個窗口。
大窗口畫麵中，是‘助宋書航一臂之力’的天帝。
小窗口裏漆黑一片，隱約能看到一張被‘光幕’照亮的小臉……正是被塞在石棺中的宋書航。
“嗨，宋前輩。這是‘修真’聊天功能升級出來的新功能嗎？明明連文字聊天窗口都還沒有完全進化出來，但視頻聊天功能卻先一步出現。宋前輩你的技能樹和科技樹都歪的可以。”大窗口中，天帝坐在一張王座上，一手托腮，修長的雙腿疊起。
明明擁有和羽柔子完全一致的模樣，但隻要看到氣質，就能馬上將她和羽柔子分辨出來。
宋書航：“……”
這個時候，他盡量板著一張臉——莫有感情，免得被讀臉。
同時，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怎麽和天帝聊天。
“宋前輩，不要有壓力。雖然我很忙，但我們還是好好聊聊吧。輕鬆點……你那裏很黑啊。”天帝眯起眼睛。
“因為我在閉關。”宋書航用力點頭道：“我現在體內有無數個頓悟的念頭，急需要閉關來消化這些頓悟。所以，不如等我出關後，我們再聊？”
“那你閉著，我在這裏看著你閉關。”天帝嗬嗬一笑。
宋書航：“……”
“果然，你在吸收我的‘道’吧。至於‘道’的來源，我也能猜到，是複活信息中保留的數據吧。”天帝緩緩道。
涼了涼了，瞞不住了。
“宋前輩，我的‘道’很危險。”天帝俯身，嚴肅道：“非常的危險，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能立即停止這種行為。”
“具體危險到什麽程度？”宋書航出聲問道——他已經吸收了許多，所以才有此一問。
“你和金龍始祖相識，北方也和你有舊。你應該已經知道，我的‘道’包容萬物，但是進來容易，想脫身卻難吧？”天帝緩緩道。
“嗯。”宋書航點頭道。
“但是，這還隻是表麵上的危險難度。”天帝伸手指向天空：“真正的危險，來源於這裏。我的‘道’，曾經可是這位‘補全自己’計劃的一部分。你吸收了我的道，你也就可能會成為‘補全計劃’的一部分。”
“咦？你竟然知道這事？”宋書航驚訝道。
天帝：“！！！”
她威嚴的模樣都保持不住。
什麽鬼啊，為什麽宋前輩你似乎很早就知道這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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