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和月看著他的眼睛,回想著他剛才的話,突然覺得那麽難過。
男人都是那樣的是不是,喜新厭舊,或者喜歡處處留情。
蘇南歌不看她。冷的像是雕塑。
“隨便你!”
歐陽和月決定了,如果蘇南歌膽敢不經過任何的程序,就將她那可憐的親戚給殺了的話,那麽她跟他之間將徹底決裂。
米粒兒在她身邊嘮叨個不停。無非也是埋怨蘇南歌這次做的不對,但是卻也不敢說的太明,畢竟她隻是個宮女,所說的話無非是為了讓歐陽和月順心。
可是她卻不知道,她越是這樣嘮叨,歐陽和月的心情卻更不好。
“主子。今天瑞王來過了。”
看著歐陽和月還不說話,米粒兒也不能夠再拖下去了,她這一整天都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告訴她這件事兒。
歐陽和月慵懶的抬了抬眼皮,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他肯定是擔心她這件事兒才來的。
她和蘇南歌意見不和的事兒,很快就在宮中傳開了。
他肯定是為這事兒來的,無非是催促她早做決定,把這個皇妃坐實了它。
她有時候也想不通,男人之間的友誼不是很牢固的嗎?
更何況他們是兄弟,更何況蘇南歌之所有今天的地位,也都是蘇離在背後支持他啊。可是為什麽,為什麽他現在這麽不想他好呢?
如果說是全都為了她複仇,那麽這樣做是不是太過了。
女人有時候也猜不透男人的心思。
“他說什麽了?”歐陽和月懶懶的說。
“什麽也沒說,看到你不在家就走了。”
米粒兒知道他來的時候,臉色看起來並不好,而且手上還有傷。
但是瑞王手上有傷的這件事兒,她沒有告訴歐陽和月但係她會擔心。
事實上這就是人們自作主張,自以為對別人好,事實上卻是在做壞事。
有些時候,米粒兒就是這樣,該說的不說,不該說的說了一堆。
所以人們隻是喜歡憑自己的猜測來判斷別人,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你永遠不是對方,永遠不知道對方在想什麽,所能夠做的也就隻是猜測了。
瑞王去找歐陽和月根本不是為那件事兒,她的親戚犯下事兒,他根本就不知道。他隻是想告訴她,他想要回江南去了。
“那邊的事情怎麽樣了?”
歐陽和月想知道她那個可惡的貪婪的親戚,此時是生還是死。
為了讓自己的耳根清淨些,她開啟了壞人模式。
那些個前來求情的人,她一個也沒見,表現的比冷血動物好不了多少。
“好像已經送進大牢了,但是沒聽說會怎麽處置。隻是那個蘇小蘭似乎因禍得福呢。”
米粒兒這話說的似乎有些冷嘲熱諷的味道,歐陽和月聽的出來,她若是不是由衷的稱讚,她的聲音總會有些酸意。
“怎麽就得福了?”
歐陽和月在想,頂多是某個人憐香惜玉的給她些賞賜,讓她出去後不至於流落接頭餓死吧。
“聽說她被冊封了美人……”
米粒兒的聲音變的很輕,很小。(未完待續。)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