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牆之內,她除了能夠在蘇南歌這裏可以聽到這樣的歡笑聲,已經很難聽到這種開懷大笑的聲音了。
隻可惜他是在逗別的妃子笑,想到這裏,歐陽和月的嘴角微微一勾,轉過身去。
“主子?”
米粒兒正等著她過去訓斥那幾個不知道死活的妃子,可是卻看到皇妃轉身要回去了。
這來都來了,可不能就這樣回去了。
“難道不用過去教訓一下那幾個不知死活的女人嗎?這大冷的天,竟然和陛下在外麵瘋玩兒,膽子也太大了。這要是陛下凍出個好歹來,誰負責啊?”
米粒兒一臉的不愉快,說實話她是擔心蘇南歌著涼,但是更讓她不開心的是,她是個護主子的人,所希望看到的都是陛下和皇妃在一起,看到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開心,她才高興。
但凡是別的女人霸占了蘇南歌,在她的眼中都是搶。
可是現在她主子的東西被搶了,主子卻一點兒都不著急。
“算了,既然陛下開心,就讓他去吧。”
歐陽和月伸手攏了攏披風,外麵的風真大,難得他還能夠笑的這麽開心。
不知道為什麽,這段時間以來,她總覺得蘇南歌變了,有時候看起來還跟以前一樣,有時候卻又覺得他似乎在刻意疏遠自己。
這些日子,他所鬧出的動靜,都是跟宮裏頭的妃子鬧出來的。
她總有種感覺,他似乎是在故意製造麻煩。
看著歐陽和月走遠,蘇南歌臉上的笑容漸漸褪去,靠近她的幾個妃子,摟著他脖子的,挽著他手的,隻可惜他此時一眼都不想看她們。
“陛下,怎麽了?您剛才不是還很高興嗎?”
幾個妃子穿的太少,凍得哆哆嗦嗦的。
她們為了討好蘇南歌,可是所有的本事都使出來了,這零下十多度的,還穿著薄紗裙,袒胸露乳。
每個人凍得哆哆嗦嗦,小臉通紅。
“滾!”
他手一揮,自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他親眼看著米粒兒跑著去高密,親眼看到她過來,站在遠處觀望,他努力的演著戲,等著她發火,可是她呢?
竟然什麽話都沒說,掉頭走了。
他一個人站在寒風中,嘴角突然露出了微笑,難道他已經做到了嗎?
她對他失望了,連發火都不想了。
想起方丈對他說過的話,他的心就絞得生疼。
他一定要守護住這段姻緣,一定守護住她。
不知道在寒風中站了多久,灰白的天空中飛出一隻信鴿,信鴿落在他的肩上。藏藍色的袍子,灰白的信鴿,遠遠地看去,那個背影很是孤獨。
蘇南歌伸手將信鴿抓在手中,從信鴿的腳上取下一個小小的紙卷,他看了一眼紙條,眉頭稍微的舒展開來。
禦南國隱藏多年的法師就要出山了,他走出這一步,就再也回不了頭了。
法師在禦南國是禁詞,早在很久以前,因為很多原因,法師和那些有幻術,會咒語的人,都被判了死刑。
所有的人都被送去了刑場。
刑場在禦南國的遠東山下,那日就連夕陽都是血紅的,地上的鮮血將那片土壤都染成了紅色,血水澆灌了那片土地。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