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夢作為秘書,是接了任務跟著趕到杭州的,她一個人先到了杭州,定好了房間,靜觀其變,如果是蘇南歌那邊出了狀況,她要負責他們在這邊的行程的。
比如如果十倍歐陽震陽放了鴿子,或者是欺騙了的話,他們也不會馬上離開而是就當做一場旅行,她製定旅行路線,帶領大家一起玩兒。
蘇木元得知她去了杭州,在家裏電話一個接一個的打,就抱怨了她一頓之後,就是細心的叮囑,讓她好好休息,不要太拚。
在歐陽和月他們出發去杭州的時候,法師已經在醫院躺了兩天了,她是被王南溪強製去醫院的,在醫院裏醫生什麽都沒有檢查出來,甚至覺得她流鼻血可能就是體內熱了,至於什麽原因他們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但是王南溪還記得她流鼻血的樣子,強製她在醫院待著,說是觀察看看,如果是真的沒問題就讓她回家。
現在法師還在醫院裏待著,無聊的要吐血,隻是因為在藤原的時候對王南溪的態度不好,現在對他言聽計從的算是補償,可是在這種醫院,真是很沒意思。
因為她有潔癖,住的醫院都是奢侈的單人套房,如此以來,如果王南溪出門,她就隻能一個人在房間裏呆著,而且還要呆上好幾天。
無聊的時候玩玩兒手機,王南溪會說對眼睛不好,看會兒電視,他又說看時間長了傷害大腦,還是睡覺的好,這下好了她是白天睡,晚上睡,整個睡的一點兒多不想睡覺了,一點兒都不困,就是晚上都覺得自己精神著呢。
此時她站在病房的窗前,看著外麵陽光明媚,還有幾個工人在打掃衛生,清掃院落,那種感覺對她來說簡直不能夠再好了,可以曬太陽啊,可是王南溪根本不允許她出去,說是外麵風大,容易著涼。
直接將她當成了三歲的孩子,不過好在有一點兒,她趁著這些天的功夫,將法器重新煉了一下,終於使它不再具有魔性,恢複正常。
隻是它畢竟用人血祭煉過了,還是具有一定的危險性,她也嚐試過它的威力,這麽多年來雖然失而複得,但是她覺得這法器已經跟她沒那麽親了,畢竟丟失了太長的時間,它在外那麽久,估計都成精了。
不想帶來不利的影響,就是要想辦法處理了它,現在這樣的環境,甚至可以說隻要她不去傷害別人,基本上就不會被傷害到,她留著法器實在是沒有多大的作用。
她扭頭看了看房間門口,用意念感知了一下王南溪的位置,這家夥已經離開了醫院,去往公司的路上,剛才他竟然還跟她說,他去給她買她喜歡吃的東西,看起來是怕她著急出去,跟她撒了個慌。
趁著他不在,她要趕緊出去將法器藏起來,可是藏在哪裏?
“咚咚!”門口傳來敲門聲,一個護士端著盤子站在門口,已經到來例行查房的時間。
法師隻是在想事情去了,完全沒有注意到有人來。
“您好,我是來查房的。”
“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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