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路看了蘇南歌一眼,兩人交換了眼色,心有領會的說道,“是啊,我是不是太寵著他了。”
說著走過去,將刀子拿過去,蹲在那男子的眼前,搖晃了幾下,“看起來你是不想要好好的解決問題了,非得表現你的忠心啊。我成全你。”
說著小路拿刀嘩啦一下,在那男子的手臂上劃了一刀,這一刀隻是傷到了表皮讓他流血疼痛而已,關鍵是起到恐嚇他的作用。
有時候這些人,礙於很多錯綜複雜的利益,不讓他們吃點兒苦頭,說不定真的能夠抗住不說。
“啊……”
男子大叫一聲,看著自己手臂上流出的鮮血,眼睛嚇的都發直了,不知道是嚇的還是疼的,一直在哆嗦。
“不說是吧,不說我就要動真格得了,是先左腳還是右腳。我相信你不管左腳還是右腳先,你都出不了這裏了。”
小路說著就對著他的一隻腳過去了,那男子驚恐萬分,嚎啕大哭,殺豬一樣的喊了起來,“娘啊,別別別挑了我的腳筋啊。我說,我說啊,她叫楊梅,是我的姘頭,住在春天公寓。”
他剛想要喘息一下,看到小路那可怕的眼神,還有他手上那把沾著血的刀子,他哆嗦著繼續說道,“她今年四十五了,有一個女兒早年出車禍死了,跟他男人沒離婚,她男人有尿毒症,反正他們分居多年,此時死活也不知道。跟我在一起我也就是因為一時寂寞。”
“不過這個女人可真是心狠手辣啊,都是她的主意,你們可別為難我了,我可是知道了什麽是最毒婦人心了。”
一口氣供出了這麽多,看似好像全盤托出,事實上他隻是挑了不重要的說,重點根本都沒有說出來,這個男人一看就是老油條,而且絕對不是簡單的小羅羅那麽簡答。
他之所以將自己表現的好像是很弱勢,很可憐應該是隱藏著更大的秘密。
蘇南歌聽完他的話,對他的判斷已經八九不離十了,這個人不能放他走,否則那些人販子都就散掉了,這個人絕對是個關鍵的人物。
“是嗎?她怎麽壞了,他都指使你做什麽了,你們偷了多少孩子,誰負責聯係買家,錢又是怎麽分擔和交易的。”
蘇南歌看著他的眼睛,看到他的瞳孔劇烈的收縮,然後他嘴角抽搐了一下,瞬間掩飾道,“我……我真的就是知道這麽點兒了,我別的真的不知道啊。”
“挑了他的腳筋。”
蘇南歌沒有跟小路開玩笑,他之所以會這麽狠,也知道自己對他的懲罰很過度,但是一想到那些個因為人販子偷了孩子,而自殺的家長們,他是心裏頭一點兒同情都沒有的。
小路拿著刀一刀就下去了,不過還沒有利索到調到他腳筋,那男子疼的掙紮起來,“你們你們……”
“我說我說!”
“晚了。”蘇南歌冷漠的看著他,“因為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在跟我們拖時間,是希望有人來救你嗎?你身上有定位器?有報警器,還是跟誰有默契的約定?”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