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晚對著白文清笑得一臉猙獰。
白文清突然放棄了要告訴司晚顧安心還活著的事實,根據白文清的表層判斷,司晚已經有了精神病人的一些征兆,司晚需要住院進行係統治療了,單純的說服已經對她無效了。
司晚不太喜歡白文清現在看她的眼神,瞪大眼睛怒視白文清道:“你竟然對我流露出憐憫?你憑什麽憐憫我?你有什麽資格憐憫我!”
白文清歎了口氣,“你先冷靜一下,好嗎?晚晚,你現在不適合做任何事情,先靜下來休息一下。”
“閉嘴,誰允許你叫我小名的!”司晚聽到白文清喊她小名,情緒更加激動。
白文清不知道她這是怎麽了,突然對她的小名這麽敏感,白文清隱約覺得司晚似乎還有什麽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晚晚,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瞞著我?”白文清問道。
“我說了不要叫我小名,不要叫!”司晚突然衝過來,失控地在白文清頭上扯了一把。
白文清的頭發被她扯斷了一大把,痛得半天不能言語。
但司晚越是這樣,白文清越確定司晚還有另外的秘密。
她為什麽會對她自己的小名這麽敏感呢?在她成年之前,她和亨利都經常叫她小名,那個時候也沒見她這樣。
“我讓你自戳雙目,你聽到沒有!”司晚指著白文清道:“你不是說對我心懷愧疚嗎?那就自戳雙目給我看啊,你把自己戳瞎說不定我就原諒你了,淩越那邊也許也會因為可憐你而原諒你。”
司晚說完想了想,“哦不對,淩越現在應該是忙著趴在顧安心的屍體上乞求顧安心的原諒,沒空管你。”
白文清對著司晚搖頭,“我不會自戳雙目的,我不但不會傷害自己,也請求你不要傷害我,每一個生命都有存在的價值,這一次,我想通了很多,我的過往比你慘痛的多,希望你也能想通,另外,我希望你能入我的精神病院接受觀察。”
“你竟然還能這麽淡定地談價值和過往?看來我是沒讓你看到你兒子和兒媳婦的慘狀,罷了,我現在就去拍幾張淩越的照片過來,給你看看淩越現在的樣子,我要是你,把自己的兒子一步步害成現在這樣,早就自戳雙目了!”
司晚把淩越害死顧安心的過錯歸在白文清的身上,而不是她自己身上,其實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從一開始,白文清便主導了這場複仇的戲碼,把顧安心害成這樣的確實主要是她。
白文清歎了口氣,“別去了,晚晚,你聽話,跟我回美國,以後這裏的人都跟你無關,我會彌補之前對你的疏忽,補償你。”
“滾蛋!”司晚臉上的表情表示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你最能補償我的就是自戳雙目,你倒是補償啊!”
看著司晚挑釁的臉,白文清抿緊唇,“對不起,我不能自戳雙目,我也有我想堅持的東西。”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