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那個人是誰?”
在農婦眨了眨眼睛,突然開始裝傻。
“誰?你說的是誰?”
“少他媽給我裝傻!”淩越大力扯了一把農婦,他現在的怒氣值已經升到了頂點,隨時都要爆發。
農婦抖得更厲害了。
接下來,淩越以為她要說了。
畢竟沒有人能在他的威脅下堅持太久。
但下一秒,農婦卻搖頭,“不,我不能說。”
“不能說?”淩越危險地眯起眼睛,給她最後一個機會。
農婦猛然哭喊起來,“我真的不能說!淩先生,你饒了我吧!那個人給我錢幫我丈夫治病,我不能出賣他,這是做人的基本底線,我寧願死,我也不會說的,如果你真的要知道,那就送我去見我的丈夫吧!反正我這麽窮,活在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任何意思!”
農婦突然露出十分悲觀的一麵。
她表示她死都不會說出幕後的那個人是誰,但淩越想要的也就是這個。
僵持了一下,農婦仍舊不說。
淩越隻好動手了。
“你來吧。”淩越看了一眼柳煦,給了他一個什麽都可以的眼色,然後下車了。
下車之後,淩越便去了小車那邊,顧安心正在給女兒上藥。
小小的稚嫩的背,被傷痕弄的觸目驚心,顧安心一邊上藥一邊忍者不流眼淚,忍得特別辛苦。
“我來吧。”淩越接過她手裏的東西,吻了吻她的臉。
顧安心這才把情緒給憋了回去。
“怎麽樣?她那邊怎麽說?”
淩越皺眉,搖頭,“什麽都沒說。”
“什麽都沒說?”顧安心顯然很訝異,她跟農婦待在車裏一路,知道農婦並不算是個勇敢的女人,她十分膽小,那麽膽小的女人竟然什麽都沒說。
這讓顧安心有些意外,也有些失望。
“沒事,柳煦在那邊,遲早要說。”淩越表情肯定,狀似漫不經心。
顧安心了解他,知道他肯定在萬不得已的時候用了某些手段。
這個時候顧安心也不想去管他的什麽手段了,她也迫切地想要知道幕後把她女兒搶走兩年虐待的人到底是誰!
簡直恨得牙癢癢。
他們在車裏等了足足有半個小時,柳煦才從那邊房車裏過來,站在外麵敲了敲這邊小車的窗戶。
淩越打開車窗,看見了柳煦身上沾染了幾滴鮮血,他知道柳煦動手了。
“結果呢?”淩越隻想要這個結果,他跟幕後那個人不共戴天。
但柳煦隻給了他一個很抱歉的回答,“對不起先生,那農婦太倔了,我沒能問出來,她現在已經暈過去了。”
柳煦低著頭,很不是滋味,他同樣也想知道幕後的人是誰,當初一招便製住了他和柳然然後神不知鬼不覺地搶走小姐,實在是奇恥大辱。
“她真打算不說?”淩越嚴重怒火萬丈。
就想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特別無力!
柳煦歎了口氣,“我拔了她四個指甲蓋,即使痛暈也不說。”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