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河交匯之畔的柘林寨外,位於路口上二十多間房舍組成的鹽巡所之內,
泉州水軍副都頭歐陽珩將意興寡然和嫌棄的看著,已經昏迷過去的女人那滿是青漬痕跡的脊背,不由感歎道這地方的鄉下女人,就是不懂的朝廷官饒好處,居然還敢抵抗和哭哭啼啼的壞人興致。不就是下鄉時痛打了她家人一頓,用她夫君和父母做挾才肯就範的麽。
要知道他尚在泉州軍的時候,可是隻要在街市上看上什麽,回頭就有人自發的奉獻上來;尤其是那些海商家的妻女什麽的,更是任他登堂入室的予取予求;若不是現在無聊得緊的日子讓人憋火,他又何嚐看得上這種粗手大腳皮膚粗糙的鄉下女人呢
想到這兒,他不有有些惱火起來,這些該死的蟻民、沒長眼的鄉下佬,怎麽就不懂朝廷的苦心和他們這些官饒為難呢,見了官軍的旗號就隻會躲和跑呢,害他連個像樣的女人都找不到,而隻能用這種生過孩子的貨色湊數。
一想到那些同船過來的將校們,都在克複的州城裏花酒地的逍遙自在,自己這些人卻隻能在這荒僻的鄉下地方為他們看守後路,就因為自個兒是水軍的出身,他就更加的心煩和憋悶;
而在他們這班水軍臨時駐泊的港市裏,照樣有好幾個人可以騎在他的頭上,指手畫腳或是發號施令什麽的,就算是招個女伎也不見得自在。
所以他幹脆自請了出來道這扼守路口的鹽巡所裏,總算是樂的暫時逍遙自在和清淨一時了;不但能夠籍著抽檢之名好好炮製和淩虐那些過路商旅,還能時不時的下鄉打打秋風;住的是土屋版戶,隻有濁酒和瘦雞柴鴨的日子倒還能得過且過,隻是不免要忍受這種滿身土坷垃和雞糞味的鄉下婆娘了。
因此,日後要是能夠如約加官二等了回去,一起要去那州城裏將那久負盛名的綠喬娘子,給包下來好好的恣意上一番;想到在家宴上偶然一見羅裙水袖和婀娜身姿,他忽然覺得昏死床上的鄉下女人,也不是那麽的麵目可憎和令人嫌棄,黝黑粗糲的皮膚也變成了另一種的別有風味;就像是他曾經興起強占過的漁家女兒一般。
“都。。都。。都頭。。”
突然外麵一個大嗓門的叫喊聲,打破了他正當賢者時間的鹹淡心態,和正在醞釀起來的一點而好心緒。
“櫻。。有人馬過來了。。”
“真是不省心的貨色,,:
他不由罵罵咧咧的重新紮緊了腰帶,又在赤膊上披上一件輕紗搭子,就大跨步的推門出去了,
“又是那個過來了,是丘二麻還是李四眼兒”
“老子這得好好向他們打回秋風了。”
然後,就見遠處馬不停蹄的衝過來一群騎兵,雖然沒有明顯的旗幟,但是他們身上那些整齊劃一的甲裝和袍服,一看就是頗為精銳的官軍。
“又是哪一路的弟兄。。”
歐陽珩將清了清嗓子大聲地叫喚起來。
“都不想講規矩了麽。。”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