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船隊正接近交州大港,站在船首上已經恢複了圓頭圓腦一身肥膘的孔利落,也正在眺目遠望著其中的動靜,而表情有些陰晴不定當鄭
“東主,是否要暫避一時呢。。”
一名主事不由請示道。
“反正以我們的食水尚可支撐到廣府去。。讓的們堅持一下就好了”
“不妥。。”
別號“肥孔”的孔利落這些當即反應過來。
“我們要如期進港。。讓船上能動的都拿起兵器。。”
“準備好殺上岸去支援一番。。”
畢竟,在海外行商的船上怎麽可能沒有自保的兵器甲械呢,尤其還是得到“官方”變相支持的情況下,船上有好些護衛本身就是上過戰陣見過血的士卒所充任的;就算是臨時改行做點做兼職都足以力壓“同斜的,隻是在於值不值得浮出這個代價而已。
“再告訴底倉那些驃奴和竺人,想要在東土好好的安身,就給我豁出性命來賣力了。。“
隨著不計代價的衝如港中,有接二連三觸底和搶灘靠岸海船上放下的搭板,同樣舉起一麵青旗的水夫和護衛們也揮舞著兵器,在旗幟的招搖下衝進了正在海寇搶劫下一片混亂的港區,而爆發出更多更大的廝殺聲來。
“來人給我披甲,我要親自上岸指揮。。”
孔利落努力扭動著身上的厚膘,做出大義凜然的慨然道
“何至於此呢,東主沒有必要親身犯險啊。。交給手下的們就好了”
一名帳房連忙勸阻到。
“混賬,這可是最基本的態度問題啊。。”
“再了,老子最恨這些海寇了,若不是有這些狗東西,我怎麽一步步的淪落到這個境地。。”
“不要攔我,就讓我好好表現上這麽一把好了。。”
。。。。。
安南九月的驕陽依舊灼熱似火,而在一處廢棄的村子當中的木籬笆下,已經是火長的壯漢石牛摸著自己錐頭六棱錘;感受這沉甸甸的冰冷讓自己蹲伏的久了,有些煩躁的心思慢慢平複下來一些;而將注意力重新放到自己這一火剩下的七名士卒身上;
其中隻有三個是隨他一起來到這濕熱的安南之地老人,其他兩個都是戰損後是從別部調撥過來,還有兩個補充營裏粗粗訓練過的當地人。因此他們各自的配備也是各不相同,三個老人都是刀牌手,而兩名調撥來的是披甲的弓手,本地新卒則是拿著短矛和巧的梭鏢。
從原本清一色的編列變成這種混搭,也是作戰環境使然的緣故。這種組合的隊對於那些毫無建製和次序可言的盜匪、蠻人之流,最是適合靈機應變了。
畢竟,在這遍地是河網的平原地區上,根本沒有多少可以埋伏和據守的地勢,也沒有多少機會獲得出其不意的突然性;因此大多數的戰鬥就是在發現、遭遇敵人,然後列陣、擊破之的循環中度過的;至少這些他已經隨隊參加了近二十次大戰鬥,也讓這一火幾乎換了好幾茬人。
(所以後世的對越反擊戰中,被PLA拿下的北部山區的要點涼山等地之後,接下來河內所在的平原地帶,就基本是無險可守的一馬平川了,根本擋不住機械化大兵團的推進,而不得不準備遷都了。。)
“讓俺再強調一遍,”
為了緩解緊張和焦慮,石牛習慣性的按照夜校上的教導,對著手下幾名士卒教導道。
“不準喝生水。渴死了也不準喝。。。東西都得燒熟了吃。。”
“不管人畜的屍體,都得想法子埋了。。垃圾汙物不得亂丟,須集中起來處置。”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