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既有江東,則下側目,海內騷然,而多自雲,朝廷命不可回。。士人官宦、勢家豪姓,多以子弟隱藉以為投赴。。”
《乾符遺事。江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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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腰的如瀑秀發披散在姣美身段,又被汗水粘滯成絲絲縷縷,就像是一株盤根錯節的老樹一樣,柔韌如蔓生得倒纏在周淮安的身上,而給他帶來愉悅地享受和深入感觸。
如編貝一般的皓齒輕輕咬著胸襟的下擺,而努力不讓它披落下來。下麵一對顫顫的美果,被身後的聶無雙給把握在手裏,而隨著晃動的鈴鐺和細鏈,蕩漾出炫目的光彩來。
正所謂是:“低眉信手續續彈,輕攏慢撚抹複挑;大弦嘈嘈如急雨,弦切切如私語。間關鶯語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難。”
然後又變成了:“冰泉冷澀弦凝絕,凝絕不通聲暫歇。別有幽愁暗恨生,此時無聲勝有聲。”最終以“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而雨收雲散。
“為什麽不再用力一些呢。。不定就勒住我窒息,或是扭斷脖子了呢?”
隻是周淮安在她耳邊輕輕訴的,卻是有些煞風景的話語。然後欣賞著在她眼中所激起的羞憤欲絕,危險決然之類的情緒;以及來自生理上截然相反的激烈反應。
刺客世家中從培養起來的,所謂“一身兩心”的秘技,原理和目的也很簡單。就是從在截然相反的激變環境中,不斷交替適應;然後輔以一些秘製藥物和類似心理暗示的移魂之法,將某一麵給刻意壓抑下去。
關鍵的時候由某個準備好的詞語,或是預設的事物作為觸發和引子;則是能夠馬上勾動深藏在潛意識內的情緒,而迅速完成某種狀態的切換;
比如從春情戀熱或是欲罷不能的狀態下,像是短暫的瞬間人格替換一樣的,迅速變得冷靜而專注下來,僅憑赤手空拳來完成致命最後一步。
當然了,作為可持續利用的再生資源,荊氏一脈的刺客真要走到這一步;也就是剩下作為一次性消耗品的死士模式,最終與目標攜亡的決死一擊了。
但是,這種類似精分一般的短暫人格切換,被用在了床底和房帷之樂上,就讓人感受到了某種截然相反的雙重風情與性格、反應的特殊樂趣所在。
因為就在周淮安的近身掃描能力麵前,她外在的一舉一動,乃至內裏的心跳、血流和體液分泌情況,幾乎都是單向透明式的一覽無遺的。
因此,隻要她在身邊稍有輕舉妄動或是異樣的傾向,就會迅速遭到來自生理和心理上的雙重懲戒和刺激,迅速突破臨界點而崩潰掉。
由此一步步在她精神和身體上,形成某種烙印一般的條件反應式聯動,而自此習慣性的不再敢去觸發某個界限。乃至在逐步放寬的其他日常方麵中,由此產生身心上的愉悅壓過痛苦的眷戀和依賴性;才算是初步的調校成果。
然後在私下繼續磨練和挑戰極限的基礎上,甚至可以給與一點明麵上優待和善意、經濟上的便利和虛榮性的地位,以加深被暴力控製的畸形依賴和幸福釜—“斯德哥爾摩綜合征”的情節和傾向。
江邊出遊的歡愉時光,總是在時間流逝的不經意之間結束的很快,不知道過了多久之後有親衛在不遠處通報道:
“大都督,一應熱已經到齊了。。”
隨後,周淮安就在江邊堤壩上,見到了便裝聚集和等候在這裏,來自太平軍下的鎮反會,社調部、敵工部等幾大秘密和強力部門的負責人,以及所帶領重要部屬。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