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一下，先聞到了顧長華身上的酒味：“喝酒了？”
顧長華站在她的旁邊，點頭：“喝了些，別擔心，沒喝多。”
此時，一行穿著得體軍裝的文工團女兵從一旁經過，幾乎都是新人。
其中杜若嬌也在內。
“你們看你們，那個就是顧長華，早聽他的大名，沒想到他這麽年輕！”文工團其中一個女新兵興奮的指著顧長華這邊，與旁邊的夥伴道。
顧長華在執行任務之前，那些新兵就聽過顧長華，在他結束任務，回到部隊後，才偶爾有幸見過顧長華幾麵。
同樣，季安寧的名聲在文工團新人裏，遠比顧長華名聲更大。
雖然季安寧早已不再文工團內，但張雨愛在開會時，多少也會提及季安寧的優秀，文工團裏的馮雅陶豔也會起季安寧。
不過，季安寧可要比顧長華神秘的許多，因為這些新兵中，除了杜若嬌見過季安寧之外，其他人連季安寧的麵都沒見過。
隻是聽聞，他們這一期的新兵中，杜若嬌被冠以“安寧。”的名頭。
杜若嬌的樣貌在這一期新兵裏，並不差，反而是資質較好的，這也就讓這些新兵更加好奇季安寧了。
“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早就結婚了，而且妻子就是季安寧。”另一個女兵探著脖子出聲，“若嬌，你不是見過季安寧嗎？她到底長什麽樣子啊？很好看嗎？”
眼前的杜若嬌已經是五官很好，話的這位女兵很難想象，那位大家口中的季安寧究竟是什麽樣子。
“就是就是，一直聽他們，也不知道到底是個什麽樣子，她是軍嫂，那今的演出，她應該會來吧。”
顧長華高大的身形，剛好將季安寧整個堵住，所以從這些文藝兵的視角裏看去，他們是看不到季安寧的。
杜若嬌的視線此時也在顧長華身上，她頓了頓，也見過顧長華幾次了，可每見一次，她都不禁感歎，這個男人怎麽會長得如此好看。
她被大家喊“安寧。”，而這個優秀的男人，正是季安寧的丈夫。
這讓杜若嬌心裏很是不平衡，所以她有幾次故意的出現在顧長華的麵前，想看看季安寧丈夫，會不會也將她認作是季安寧。
杜若嬌的眸子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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