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點頭：“這九位都是真裔，雖然有半數都是下等真裔，但是平均實力已經非常強。這個咒法一旦施展，會以她們的平均實力為基數，爆發出十八倍的力量。”
集體合作，一般來說能把所有人的咒法威力全部集中利用，一點沒有消耗，就已經是極其驚人高妙了。但是這個係列圖騰更狠，等於將九個人的力量無損耗疊加在一起，又翻了一倍。
這九個修女的平均實力應該大約在中等真裔，那麽在此基礎上提升十八倍，威力應該相當於中等血宗的全力一擊吧。西方世界除了克麗絲修女之外，還沒聽說別的血宗，那麽這九位修女的聯手基本上就是毀滅性的。
這種超乎常理的強大攻擊方式，讓秦堯感到了震撼。因為要是這種辦法推而廣之，基本上一群弱逼幹翻一個強者將會成為常態，這不科學。
林教授：“但問題在於，這種咒法的反噬也太厲害。按照這圖騰原來的效用，我想隻要施展一次之後，所有參與者的生命力都會被抽取幹淨——克麗絲修女請原諒我說出這些，因為我認為她們九位有必要知道這一點。”
施展之後，會死！
難怪能這麽狠，這就是九個人用生命為代價而施展的咒法。
克麗絲請林教授幫忙繪製，林教授並不拒絕，但她認為不能讓九個修女在不知情的前提下，稀裏糊塗送了命。“繪製之前我也不清楚這一點，直到繪製過程中，才越來越感覺到這一係列圖騰的強大威能。假如你提前告訴我這一點，我會在繪製之前告訴她們九位。”
克麗絲修女沒說話，而在安全局會議室裏曾說話挺衝的那個修女站出來說：“感謝林女士，但我們九位都知道這一個可怕的副作用。無所謂了，隻要能把那些叛逆鏟除，將我們神教聖地教皇宮奪回來，我們幾個就算付出生命代價又有什麽呢？”
其餘八位也都麵露堅毅的表情，宛如一群死士。
秦堯忽然覺得，這幾個修女其實挺可怕，也挺讓人敬佩。這是一群狂信者，為了神教真正做到可以赴湯蹈火。
克麗絲修女慨然道：“神教處在這種隨時可能傾覆的危急關頭，每個神教徒都應該視生命如糞土，包括我也如此。當然，我以年邁之身放棄生命很容易，可惜了她們幾位……將來，你們都將是神教複興曆史上的聖女。”
於是九位修女挺直了身板，似乎對自己的捐軀赴難非常自豪。
果然，被信仰麻醉了的人都是可怕的。
林教授搖了搖頭：“不過你這圖騰被我稍微修改了一下，死是不會死了，隻是施展了咒法之後會消耗掉所以的遺族血氣，永遠變成普通人——看來你們為神教犧牲的榮耀可能被我剝奪了，所以不用謝我。”
幾個修女同時一愣，隨後克麗絲修女上前誠懇地感謝：“林女士你才是下凡的天使，真正的聖女！如此恩情，我等永遠銘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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