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壞走到胡同口,沒有第一時間去酒店裏麵找樸成吉,而是站在馬路邊上開始抽煙,腦海當中不斷的回想著剛剛的畫麵,不是馮百慧擁抱自己的畫麵,而是馮百慧的帶雨梨花的樣子的畫麵。
一個那麽灑脫的女孩子,一個那麽英姿颯爽而且堅強的女孩子,竟然在酒後哭了,而且是為了自己哭了,林壞不知道怎麽去,可是心裏麵難免的是被觸動到,不出來的一種感覺,既感到眼睛酸酸的,又感到心裏麵酥軟酥軟的,仿佛是被融化掉了一樣。
那一刻,是林壞從認識馮百慧之後,最心動的一刻,也是最覺得不可思議的一刻。
林壞閉上了眼睛,心中有些自責,哪怕是自己從來都沒有招惹過馮百慧,從來也沒有過任何的許諾,可是林壞仍舊感到有些自責。
唉,暫時先不去想了,林壞抓緊抽完了一根煙,將煙頭扔在地上給撚滅,然後穿過馬路,來到了那家酒店裏麵,在酒店大堂裏,林壞先去開了一個房間,然後給樸成吉打了個電話,問道:“樸成吉,你們在哪裏?”
“我們在房間裏麵打牌呢。”
都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了,他們竟然還有心思打牌,不過林壞並不生氣,反而還有一種很欣慰的感覺,樸成吉這種風輕雲淡的樣子給人的感覺很踏實,自己其實不需要這種踏實,可是其他人需要,讓吳軍他們看到了會覺得一切還都沒完,一切還都有救,甚至很容易就可以反敗為勝,哪怕這不一定是真實的。
林壞問完了房間號之後就掛斷了電話,然後乘坐電梯上去,來到了樸成吉的房間門口,按了一下門鈴。
因為之前已經通過電話了,所以樸成吉直接打開了房門,笑著道:“壞哥進來吧,我們今晚去吃了夜宵,原本我是打算把桐城的弟兄給叫來一批的,但是因為我發現耿誌明那邊敗的實在是太快了,所以我就讓桐城那邊先稍微等上一等了,等到明早上再過來。”
林壞嗯了一聲,走進了房間。
吳孟傑問道:“樸成吉,讓他們明早上過來幹什麽啊?明是要開戰啊?”
“明不是去取我們贏得的拍賣品麽?”樸成吉笑著道,“難道不會再起波瀾?”
吳孟傑很快也想明白了,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們會過來阻止咱們?”
樸成吉道:“一個暗勁高手代表了什麽,以前可能我還不清楚,但是現在自從見過了西門無命之後算是知道了,一個那種級別的高手是可以憑借一己之力震懾住整個桐城勢力的,現在咱們壞哥就是暗勁期,如果在增加一個暗勁期,這些得罪過咱們的敵人該有多麽的惶恐和不好過就可想而知了。”
吳孟傑和吳軍聽得連連點頭,他們兩個雖然根本就不清楚西門無命有多麽厲害,但是並不難理解樸成吉話裏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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