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靳言突然憤怒的扭過頭,寧悅嚇了一跳,抓緊了身前的床單:“你到底想說什麽——”
“你自己看看。”傅靳言猝然拉下自己身上的被子。
寧悅隻覺得老臉一紅,然後又迅速震驚不已:“這……”
他的身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抓痕咬痕清晰可見,最可怕的是他胸前的那一口牙印,真是深刻如烙印。
“你……我……這些……不會是我弄的吧。”
寧悅很是淩亂。
傅靳言目齜欲裂:“你說呢。”現在一回想起昨晚她發酒瘋對著他拳打腳踢又啃又咬的畫麵,傅靳言還是心有餘悸,難怪說女人是可怕的,發酒瘋的女人更是可怕,他都毫無招架之力:“要不要咱們去醫院驗個dna,我這傷口上肯定還殘
留著你的dna。”
“不,不用了。”寧悅倒抽了一口冷氣,擺手,覺得自己真是抬不起頭來了。
傅靳言冷哼一聲,直接下床,完全不考慮這衣不蔽體的會對寧悅造成多大的視覺衝擊,徑直朝洗手間走去。
寧悅眼睛瞪得老大,一路隨著他的身影消失在洗手間門口,裏麵傳來傅靳言的聲音:“想看就看了,但是麻煩你把口水擦一擦。”
“……”
寧悅其實一點也不確定昨晚到底發生什麽。
兩人又睡在一起床上,那其他事情呢。
傅靳言洗完澡出來,寧悅還躺在床上,因為兩人的衣服都不能穿了。
她一臉的尷尬,明明是吵架冷戰的兩個人,結果又同床共枕了。
傅靳言打了電話下去叫人從早餐上來。
寧悅提醒他:“最好讓人給我們也送套衣服來。”
“這還用你說。”
寧悅抿著唇,又不放心的追問:“那小六呢,到底怎麽樣,你別騙我。”
“要是那麽點事情都搞不定,還混什麽道上。”
這麽說,就是沒事了,寧悅微微定神:“那就好。”
傅靳言忍不住酸她:“你離開了我不是應該投奔你那大作家,不是應該混的很好嗎,還去酒吧買醉?”
“喂,你說話不要這麽帶刺行不行,就算我買醉又怎麽樣,我也沒讓你救我啊。”
“女人啊,這算不算過河拆橋?又強行睡了我一次,竟然這麽快翻臉不認人。”
“什麽?”
傅靳言突然爬到寧悅麵前:“難道你都感覺不到?身體都沒感覺?”
寧悅裹著床單幾乎是連滾帶爬的逃入了洗手間。
傅靳言這個該死的臭家夥,就是喜歡拿她尋開心,看她無所適從的樣子。
然而當她看到自己一脖子的草莓時,原本的信心已經搖搖欲墜,他們竟然真的……
刷牙的時候,寧悅隻覺得一陣惡心,傅靳言突然拿著一根筆一樣的東西出現在她麵前:“對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是騾子是馬該拿出來溜溜了。”
“什麽東西?”
“驗孕棒——”“噗——”寧悅嘴巴裏的漱口水直接噴在了傅靳言臉上。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