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希望我們不會再見了。”顧懷瑜看著麵前的拳館,淡淡點頭。
夏如藍則笑的有幾分尷尬:“看來顧先生對我們這段時間的相遇真的是深惡痛絕啊。”
“深惡痛絕談不上,隻不過我有更重要的事情,所以幫不了你,請吧。”
夏如藍點頭,喟歎了一聲,下車。這時候,拳館的大門打開,一群老弱婦孺從裏麵迎了出來,圍著夏如藍轉,同時看著顧懷瑜的車子又充滿了畏懼,不過她們幾乎是同一時間擋在了夏如藍麵前,將她擋了
個嚴嚴實實,顧懷瑜都看不到她的身影了。
不過他的內心仍是有不小的驚訝。
沒想到這個拳館竟然還有這麽多的老弱婦孺。
夏如藍的頭從這些人身後探出來,對著顧懷瑜揮了揮手,示意他趕緊走。
顧懷瑜沒有停留,開車走了,不過他從反光鏡看了一眼,就見夏如藍挽著他們的胳膊有說有笑的。
兄弟姐妹,他有,為了他的姐姐,他可以不惜一切。
這就是夏如藍不要命的原因?
————
自從顧瑾汐被那個教授罵哭以後,那些教授就再也沒來過了。
顧瑾汐鬆了一口氣,又覺得有些鬱鬱寡歡,連唯一可以接觸外麵人的機會都沒有了。
她對著顧懷瑜送的鑽石項鏈長籲短歎了一番,想媽媽想爸爸想懷瑜,想家,想傅冉想佳傾阿姨,她瘋狂的思念著所有人。雷諾到底什麽時候才會放了她,她真的不知道這到底是一場有期徒刑還是無期徒刑,如果是有期徒刑,至少告訴她年限,讓她有個念想吧,如果是無期徒刑,那麽至少也
要給她宣判吧,讓她徹底死了心,像這樣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等待,不知道什麽時候才是頭,她覺得自己所有的生命裏都要被消耗殆盡了。
哭,對女孩子來說並不一定意味著傷心,也許有可能是一種發泄的方式。
不過她沒有選擇哭,而是選擇了打拳擊。
直到最後打的精疲力盡,再也無法動彈,摔倒在地板上。
她的呼吸快的自己無法掌握了,那一瞬間,她真的以為自己要死了。
dolly急忙跑上來叫她:“小姐,你醒醒,小姐,小姐——”
再度醒來時,是在臥室的床上,不過身邊坐著的,是雷諾,沒有其他人。
他的眼睛像是有魔力,隻要一對上,就會將她深深的吸引過去,讓人深陷其中不可自拔。
“我怎麽了?”她撐起自己的身體,努力回想之前的事情。
“不記得了?”
她拍了拍腦袋,隻記得自己在打拳,打累了然後就什麽都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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