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景淵開車送的她們,回去的路上,竹言奚悄悄拉住了顧瑾汐的手道:“咱們就這麽讓他送回去,會不會太高調了?”
顧瑾汐略一挑眉,沒想到她還有這樣的覺悟:“我以為你會很高興。”
“嘿嘿,高興自然是有的,但是擔心也是有的嘛,憂患意識還是要有,是不是,你看我這腿——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啊——”竹言奚已經很小聲了,不過沒想到前麵的譚景淵還是聽到了。
“你們放心,這樣的事情我保證不會發生第二次了。”
竹言奚立刻捂住了自己嘴巴,她說的很大聲嗎,校草的聽力真好啊,她隻好嗬嗬笑了兩聲:“有校草這句話,那我就放心了。”
顧瑾汐也希望這件事情以後,她能夠恢複之前平靜的生活,不過想來,也是有些困難的。
因為她們和白楚楚住在一個樓裏麵。
譚景淵將她們送到寢室樓下,原本男生是不能送女生上樓的,不過今天情況特殊,竹言奚這腿無法上樓,是譚景淵背她上去的。
沒想到這麽巧,竟然和白楚楚她們在樓道裏,狹路相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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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楚她們是下樓來,他們是上樓去,樓道也不寬敞,兩方人馬,自然得有一方避讓,而很多同學,偷摸著在背後看著這一幕,想看看這一次到底又會撞出怎麽樣的火花來。
看戲的最是不怕事兒大。
竹言奚被譚景淵背著,說真的,很是受寵若驚,雖然覺得自己在其他人的眼神下都被快紮成馬蜂窩了,不過人嘛,都有點虛榮心啊,譚景淵背著她,這樣的機會也許永遠都不會再有,所以這些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她就全收下了,然而白楚楚這眼神,真的是——嫉妒有之,怨恨有之,憤怒有之,還有其他許多意味不明的情緒。
是的,白楚楚此刻,真是又嫉妒又酸楚,她這些年為了譚景淵做了多少事情,多的她自己都數不過來了,可是他不曾領情就算了,之前還為了這兩個賤人那麽羞辱她,現在竟然還親自背這個賤人上樓。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麽!
白楚楚恨不得殺了竹言奚,嫉妒使人瘋狂,嫉妒使人扭曲,麵目可憎!
饒是竹言奚膽子再肥,也被白楚楚看的有點兒膽寒。
隻不過她現在知道害她變成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麵前這個女人,心中的怒氣便升騰了起來,加上她被譚景淵背著,雖然在下麵的一個台階上,但和白楚楚的視線還是平視的,所以狠狠一眼瞪了回去:“同學,你擋著道兒了。”
白楚楚的手指攥的死緊,譏誚的斜睨著她:“好狗不擋道,是你們擋著我了。”
所有的憤怒,都凝結著這句話裏,譚景淵怎麽羞辱她的,她就要怎麽羞辱回來。
隻不過這話,有點兒犯眾怒啊。
竹言奚咋舌:“你說我們的校草是狗啊。”
就算譚景淵願意,其他女生也不會答應啊。
於是,立刻有人聲援:“是啊,白楚楚,你胡說什麽呢。”
“趕緊向校草道歉吧。”
眾人的指責,猶如利劍,白楚楚就算長了十張嘴,也是眾口鑠金,不是他人對手。
顧瑾汐示意竹言奚少說兩句,竹言奚抿嘴:“是她先出言不遜的。”
顧瑾汐隻覺得頭疼,對譚景淵說:“我們讓一讓,讓她先過吧。”
譚景淵點頭,白楚楚卻冷嗤道:“假惺惺,還有,這裏是女生宿舍,誰允許你上來的!”
她曾經是那麽喜歡他,可這一刻,白楚楚的眼中滲滿了毒液,因為她所有的屈辱,都是他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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