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耀陽看出了她眼底的向往和憧憬,狀似無意的問:“你想做什麽。”“
我想——”安瀾興奮的抬起眸,隨即眸中的光亮便黯淡了下去,“算了,沒什麽,趕緊吃飯吧,免得涼了。”她
快將一勺子飯塞入譚耀陽的嘴巴裏,成功堵住了他的話。
等喂完飯,她還有重要事情呢。好
不容易給譚耀陽喂完飯,安瀾看了眼時間,便急忙站了起來:“我有點事兒先處理一下,等下來收拾。”譚
耀陽眉心一皺,跟著她進了書房,見她快的打開電腦,然後不停的在那兒看時間,納悶:“你要幹什麽。”安
瀾啊了一聲,轉頭看著不知何時來到自己身邊的男人,電腦上的東西也阻擋不了,她隻好老實說:“沒什麽,就是搶個票。”
“什麽票。”譚耀陽的眉頭都要打結了,無論她想要什麽票,和他說一聲不就行了,何必大費周章的要搶。“
就是一個畫家的展覽票,”其實安瀾的夢想,就是出國學畫畫,隻不過當年因為和譚耀陽的婚事,打亂了她所有的計劃了,為了全心全意愛身邊這個男人,她真的放棄了所有,包括自己的夢想。
到了現在才明白,這樣不顧一切放棄一切的愛,就如飛蛾撲火,愛得毫無自尊,最後隻會讓自己一無所有。所
以她不久前已經重拾畫筆,也計劃好了,等離婚之後,便出國深造,將之前落下的,全部補回來。而
她小時候,最喜歡的一個畫家,是傅清流。
雖然她的作品不多,而且最近幾年更是銷聲匿跡了一般,可是她的每一幅畫,安瀾都記得,有時候喜歡一個人,並不需要她多麽出名,隻是因為她的畫,能引起她的共鳴,所以決定重新畫畫之後,安瀾便一直在打聽傅清流的消息,而最近得知,她準備在a市辦一個私人畫展。
規模很小,因為是私人性質,所以對外售的門票並不多,前幾天已經炒得火熱,安瀾也不確定自己到底能不能搶到。
隻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譚耀陽站在一邊,看她躍躍欲試摩拳擦掌的模樣,意外的生機勃勃。他
是真的不知道,她竟然還喜歡看畫展。
前幾天偶爾看到她拿著畫筆在畫室畫畫,他走近了看才現,她畫的不錯,但安瀾覺得自己畫的太稚嫩,太粗糙,不太願意給他看,將他趕了出來。“
啊——”
倒計時已經進入最後一秒,安瀾趕緊按下鼠標,她拍下的時候明明搶到了票,但是付錢的時候,就顯示所有的票已經賣完。“
啊——”如果說之前的那一聲啊是因為緊張而激動,那麽這一聲啊,則是因為失望和一臉遺憾,“怎麽能那麽快呢,我就知道會這樣……”
安瀾又刷新了幾次,確定沒有票子後,歎了口氣站起來:“我去收拾桌子。”
傅清流……譚耀陽眸子微眯,看著安瀾帶著濃濃失望離開的背影,盯著電腦屏幕看了好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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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譚景淵進入公司以來最難捱的一天。不
過終於,在夕陽西沉之前,譚景淵結束了這一天的會議。他
率先離開會議室,金秘書跟在他身後,出門後,正準備尋個安靜的地方打個電話,卻見原本走在前頭的譚景淵突然轉過身來,幽邃的眸子帶著一層薄薄的冷光看著他:“金秘書,既然現在你已經是我的秘書,那麽我希望你知道到底是在替誰幹活。”盡
管沒有明說,可金秘書握著手機的手,還是緊了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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