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馬文才派人把梁山伯的東西都搬去了自己那邊,自是不必多說。
兩人同住一處,梁山伯本以為會很不自在,但這幾天馬文才除了口頭的調戲,手腳倒十分規矩,才使梁山伯慢慢習慣下來,身上的傷也大好了。
這日,梁山伯被強迫悶在房裏養病實在煩了,一大早就說自己要出去逛逛,馬文才見神色堅決,知道糊弄不過去,便索性痛快的答應了。
梁山伯沒想到馬文才這麽爽快,一時間也開心起來,剛要謝謝他,忽然見馬文才放下手中公文,道:“走吧,我陪你。”
氣的梁山伯在他身後暗暗磨牙,就知道這個人不會那麽好心。
這會兒正逢早市,有賣包子,餛飩,豆腐腦,煎餅,糖葫蘆的,有算卦,耍把式,捏糖人的,街上人摩肩接踵,過往的馬車大聲叫著。
“讓一讓,拜托讓一讓!”
“車上的貨物中午得出城,各位借個光啊!”
熱鬧的不行。
馬文才道:“人太多了,咱們去別處坐會兒,等散了早市再出來玩。”
四下環顧一番,看到不遠處名為“食全酒美”的大酒樓,對梁山伯道:“去那兒怎麽樣?”
梁山伯道“好,隻是怎麽過去呢?”
“你拉著我手,跟我走,就不會被衝散了。”
兩人如過五關斬六將似的到了目的地,在二樓訂了一個靠街區的隔間,不一會兒,幾碟小菜和一盅酒送了上來。
馬文才笑道:“沒想到鄞州挺有特色,把早市開到最繁華的區域。”
梁山伯道:“鄞州本來就小,沒必要再劃分成一片一片的,像京城洛陽,乃天子所在之地,貴族子弟雲集,怕百姓衝撞他們,才弄出什麽西大街東大街來。”
馬文才由衷誇讚道:“在治理百姓方麵你若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了。”
“那你純屬一派胡言,朝裏那麽多能臣,勝我者不知凡幾,你說這樣話不怕得罪他們?”
馬文才不屑道:“那些人,酒囊飯袋罷了。”
梁山伯還欲再說,忽見馬文才打了個禁聲的手勢,食指輕輕指向隔壁。
隻聽一人說:“再給我滿上!”
又一人說:“劉大人,您好酒量啊!”是祝英台的聲音。
“那當然,都是這些年在官場練出來的。”
“我聽兄長們提過,現在為官不容易啊,非要樣樣都比別人出色,連酒量也是。”
“嘿,那當然,老夫不但酒量比別人強,連那裏也比別人強,你昨天不是領教過了嗎?哈哈哈。”
之後的話就更不堪入耳了。
梁山伯快步走到隔壁門口,裏麵的聲響更大了,他臉色通紅,怎麽也不肯相信裏麵的人是祝英台。
“砰!”
馬文才一腳把門踹開。
“英台你!”梁山伯不敢置信。
那個和兩鬢斑白的老人摟在一起的女子真的是他的心上人!
好事被打斷,房裏老人很不滿,質問道:“你們是什麽人?敢闖我的地盤,不要命了嗎?”
“你又是何人?”
“哼,我乃工部士郎丘平山是也,來人,把他們兩個給我抓起來。”
四個家丁打扮的人立時向馬梁衝來。
馬文才三下五除二把那四人打倒在地,問道:“丘大人,不知還記不記得在下呢?”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