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發現馬文才怪怪的,吃晚飯的時候就一直盯著他笑。
笑沒有什麽,馬文才和他在一起一直都很高興,可是一直盯著就有點奇怪了,而且那笑裏還帶著一股說不出的陰謀氣息。
弄的梁山伯心裏毛毛的。
終於忍不住,把手放在馬文才額頭,問道:“你發燒了嗎?”
馬文才心裏想:原來山伯也想著欲望方麵的事,這個動作就是勾引了。
於是乎,馬文才目光更詭異了。
“寶貝,親愛的,我們都分居了一個禮拜了,今天能不能……”
“我告訴你,馬文才,你想都別想,當初你不把那個計劃告訴我,讓我最後一個知道,我和你都已經說好了,作為懲罰,你得跟我分居一年。”
“現在才一禮拜,你就想反悔,門都沒有!”
馬文才心思轉了幾轉。
這一定是自家寶貝在欲拒還迎。
嗯,沒錯。
“山伯,我感覺有點不舒服。”
馬文才佯裝生病。
果然,梁山伯緊張了。
“哪裏不舒服,你額頭好熱,該不會是發燒了?我去找太醫。”
“你先別去,扶我回房間裏躺躺吧,我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梁山伯讓馬文才把手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著他的腰回房。
“你別把力氣都壓在我身上,好重,我,哎呦。”
到了床邊,馬文才假裝趔趄,順勢把梁山伯一攬,兩人雙雙倒在床上。
巧的是,梁山伯的嘴唇印在了馬文才的下巴上。
馬文才順勢親了上去。
直把梁山伯親的大腦缺氧,麵紅耳赤,再沒有思考和反抗的力氣。
“山伯,好山伯。”
馬文才輕輕呢喃,攻擊著愛人身上的敏感點。
熟練的挑起了梁山伯的欲望。
“呀……你輕點……”
“口是心非,明明就是喜歡重的。”
“不要……別來了……我不行了……”
“最後一次。”
“混蛋!你都說了多少個最後一次了。”
一夜,燭淚滴盡,春宵帳暖。
第二天,馬文才就體會到什麽叫提上褲子不認人了。
自己昨天明明把愛人伺候的那麽好!
昨晚那麽熱情,那麽放浪形骸。
怎麽今天就冷若冰霜了。
真是善變。
心裏這樣想,但嘴上是絕對不敢說的,像跟屁蟲似的追在梁山伯身後。
梁山伯上下朝他跟著。
梁山伯看公文他跟著。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