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老奴輕輕搖頭,道:“一時半刻,我也推演不出這規則來,這規則太複雜了,就算賦再高、見識再廣,一時半刻都推演不完。”
“老爺子能登上去嗎?”楊玲不由好奇,問道。
老奴側首,想了一下,沒回答,旁邊的李七夜則是笑了一下,道:“拚五千年,登上去,對他來,不值得,他最多也就悟道而已,帶不走它。”
李七夜的話,讓老奴不由再望著那塊烏金,最後,他點了點頭,感慨,道:“五千年,或許我是能熬得過,但,命也不多了,隻怕是弊大於利。”
“除非你能帶得走了。”李七夜淡淡地笑了笑。
老奴望著這塊烏金,最後輕輕搖頭,道:“隻怕,力所不逮也。”
“那是什麽東西?”楊玲也不由看著那塊烏金,好奇。
事實上,楊玲也看了這塊烏金很久了,但是,她卻看不出所以然來,她仔細看,她隻能,這塊烏金是十分的非凡,似乎蘊藏有強大無匹的力量。
“大道也。”旁邊的凡白不由插了這麽一句話,望著烏金,道:“我看到大道了。”
“如此賦,我當年遠遠不及也。”凡白一句話道出來,老奴也不由感慨,道:“今日的我,也隻能看到如此而已。”
“這並非是賦。”李七夜輕輕地笑了笑,搖了搖頭,道:“道心也,隻有她的堅定,才能無限延展,可惜,還是沒達到那種推於至極的地步。”
“真厲害。”楊玲雖然看不懂,但,凡白如此的領悟,讓她也不由歎服,這的確是她無法與凡白相比的地方。這也難怪少爺會如此看好凡白,凡白的確是擁有她所沒有的純粹。
“登上去了,登上去了——”就在這個時候,不知道有多少人歡呼一聲。
在眾目睽瞪之下,第一個登上懸浮道台的人竟然是邊渡三刀。
當邊渡三刀踏上懸浮道台的那一刻,不知道多少人為之大叫一聲,所有人也不意外,整個過程中,邊渡三刀也的的確確是走在最前麵的人。
邊渡三刀登上了懸浮道台,看到烏金就在咫尺,他不由為之一喜,功夫不負有心人。
他看似輕鬆登上懸浮道台,也是第一個登上懸浮道台,但是,在這背後,他們邊渡世家、他自己本人,那是損耗了多少的心血。
“第二個人登上了。”就在邊渡三刀才剛深呼一口氣,正在邁步向烏金走去的時候,岸邊又響起了歡呼之聲。
毫無疑問,在這一刻,第二個人登上了懸浮道台,他就是東蠻狂少。
“邊渡兄——”“狂少道兄——”在這刹那之間,邊渡三刀和東蠻狂少他們兩個人差不多是異口同聲地叫了一聲。
邊渡三刀邁出的步伐也一下子停下來了,在這刹那之間,他的目光鎖定了東蠻狂少。
而剛登上懸浮道台的東蠻狂少,又何嚐不是目光鎖定了邊渡三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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