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還分得清輕重——對了，錢勇和夏帆呢？他們兩個怎麽樣，你把他們安置在那？”
馬亮聳聳肩膀，“能在那，當然是大牢裏。”
石劍英站起來，上下打量馬亮一眼，：“你難道真有辦法？”
馬亮神秘的笑了笑。
石劍英喃喃自語：“飼養員……調製……難道？”
“現在肯定不行，隻看序列8會是什麽樣了。不過這也是一種可能不是？他們兩個畢竟是我同學，遭遇這樣的慘，我在其中也是有責任的。”
“序列8？你的魔藥快消化了？”
馬亮裝過身，看著遠處的夜空，“快了，也許是今，也許是明，也許是後……也許還要一個月，誰知道呢，我這也是第一次。”
石劍英聞言，左右看了一眼，湊近一些，聲的：“我隨口一，你聽過就忘——最可靠的研究表明，扮演的要旨是投入，消化的核心是影響。”
馬亮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點頭，“我記住了。”
石劍英馬上退到一邊，像是什麽都沒做過似的，：“冬了，第一場雪終於來了。”
恰好，一朵雪花在身前飄落，馬亮就抬頭向空看去。
“聽你救了個姑娘？還是江特派員的妹妹？怎麽樣，姑娘漂亮吧？你……你看什麽呢，這麽……”
石劍英抬頭看的動作也凝固了。
他和馬亮看到了什麽？
看到了通紅通紅的空，看到了一幕似曾相識的場景。
一半是紅，一半是黑！
雪花還在飄落，周圍的人還在忙碌，誰都沒有發現詭異起來的空，誰也沒有發現詭異起來的夜色。
“下雪了……廳長，石廳長！？”
石劍英一個激靈從呆滯中醒了過來，一時間竟有些手足無措。
該怎麽辦，該幹什麽？
通知上級？
趕回單位？
似乎都是徒勞。
似乎隻能這麽看著。
“廳長，你……”
“滴！”
石劍英最終吹響了尖利的哨子，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集中後，指向空。
就這麽一會功夫，空的顏色下降了，同時密密麻麻的光點像是從宇宙深處飛來，接觸大氣層，燃燒，化作無數流星，在詭異、浩瀚的寂靜中，渲染了整個空。
“啊！！！”
一個高分貝的尖叫聲後，所有人都慌了，都亂了。
流星雨來了。
在鵝毛般的“大雪”中。
再仔細看，這那是什麽“雪”啊，這是靈性以雪花為載體，第二次降臨。
馬亮收回複雜的視線，拍了拍石劍英的肩膀，指了指他的通訊器。
石劍英這才發現呼叫一直在響，連忙接通。
這是衛星呼叫，連通的也不是江城特廳，而是上京。
良久。
石劍英怔怔的結束通訊，對周圍的人：“不隻是江城，是全省，全國，全世界！”
馬亮早有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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