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麽了?”蘇言舔了舔嘴唇,還沒回味過來,看著像個受了驚嚇鵪鶉似的海清,這姑娘,頭一次被一個男子給親吧,突然好尷尬,怎麽感覺像一個拐賣未成年少女的壞叔叔。
“你,你,你……”海清眨著眼睛,捂著嘴巴結結巴巴,語無倫次,不知道要什麽。
“咋了,我這是禮尚往來,你在山洞內,趁著我昏迷還親我來著,我吃虧了,這次,算是補償回來的。”蘇言也是臉色一紅,今不知道怎麽了,仿佛回到了那年夏季那個青澀的年齡,第一次摸盛夏的手一般,局促,害怕,滿腦門和手心全是汗。
而現在被海清這麽盯著,心裏竟然一陣發虛,想好的話一下子給忘得一幹二淨,嘴裏也不知道自己吐禿嚕著什麽。
海清睜的眼睛更大了:“你,你怎麽知道,我,我隻是親了你額頭一下,沒,沒親你……”
海清結結巴巴,在到嘴時,竟然不知怎麽,甚至緊張的眼睛開始出現了水霧。
蘇言連忙幹咳一聲:“哦,那個原來是我回禮回錯了,那我這次就親你額頭,絕對不會錯了。”
蘇言著就爬上了玉床,海清立馬嚇得移開手去捂額頭,似乎覺得不妥,另一隻再次回來捂住嘴巴,眨著無辜的眼睛緊緊盯著蘇言。
蘇言一條腿半跪在玉床上,一條腿還在地上,如此的姿勢突然僵硬住了,好尷尬啊。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反正臉都不要了,怕啥。
可愛,我來了,你叫吧,你叫的越大聲我越興奮,這裏是地底下下,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你就從了我吧。
不知道為何,蘇言腦海中竟然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個念頭,一個猥瑣至極的男生,一個楚楚可憐,又有些懵懂的女孩,太像了。
本來郎有情妾有意的一件事,突然感覺好別扭。
算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這次不親,以後再親,就會感覺更別扭。
蘇言一咬牙,就要霸王硬上弓,但奈何身後一聲咳嗽。
蘇言麻利的溜下床,一臉嚴肅的看著滿臉發黑的司徒劍南,義正言辭道:“我隻是想給海清量一下體溫。”
“真—的—嗎?”司徒劍南幽幽的聲音,仿佛自深淵傳來,讓的蘇言不由一哆嗦。
“前輩,子發誓,騙你不是人。”蘇言語氣堅定,身後的海清卻是噗嗤一下笑了,蘇言的臉頓時一紅。
“你是人嗎?”司徒劍南掃了一眼滿是笑意的海清,然後冷冰冰的看向蘇言,這才一會兒沒注意,你這隻偷腥的貓就忍不住了。
蘇言頓時胯下臉來,我不是人,我是鬼,不對,半人半鬼。
蘇言極為幹脆的雙膝跪地:“前輩,我錯了。”
跪司徒劍南,這沒啥子,他是海清的師尊,就是自己的長輩,晚輩跪長輩理所應當,來到這個世上,對於他認可的長輩,隻有曹瑛一個,如今能多一個,也是極好的,況且,這大腿多粗啊,此時不抱,更待何時。
海清也是趕緊溜了下來,和蘇言並排向著司徒劍南一跪:“弟子謝謝師尊的救命之恩。”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