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嬌娥聽到這話,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看向坐在高堂上的縣令,“大人,我是程家的女兒,家中富庶,更是錦衣玉食,若真是厭惡這李鈺,隻要肯使銀子,多的是法子折辱她,何必殺了她?”
“何況,憑我的力氣又怎麽能毫發無傷的將李鈺推到湖中?”
程嬌娥一點點分析,“李鈺打就在家裏做家務,力氣隻怕比我這自幼嬌生慣養的大一倍,怎麽會如此輕易就被害了?”
她一邊,一邊張開十指,隻見她的手指圓潤光滑,指甲修剪的極好,一看就是長期保養的一雙手,可見她的確是如同自己所,沒什麽力氣的。
縣令下意識的點了點頭,覺得她的不錯。
一旁的李母當即叫起來,“怎麽就不是你,一定是你在背後暗算,我可憐的女兒才遭了你的毒手,大人,你不要相信她的花言巧語啊!”
李母現在明顯是已經瘋了,認定她是殺害李鈺的凶手,一心想要她死,出這樣的話來並不奇怪。
因而程嬌娥並沒有與她爭辯,隻是目光落到李鈺身上,眼底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李鈺雖然有些清高,可到底也沒做什麽壞事,偏偏落到這個下場。
“話雖是這麽,程嬌娥,你如何解釋你的錢袋在李鈺手中呢?”縣令沉吟片刻,皺眉開口。
“這一點我也不知道,但想必是先前賓客嘈雜,所以我不心掉了錢袋,結果被那人拾去,那人殺害李鈺時便正好用民女做替罪羊。”程嬌娥一字一句的分析,越越覺得這件事十分可能。
李母形若癲狂的看著她,“你胡,為什麽就你的錢袋掉了,就是你殺了我的女兒,我要你為我女兒償命!你還我女兒的命來。”
她嗚嗚咽咽的哭出聲,若非先前被衙役攔住,知道這兒是衙門,她恐怕早就撲過去給李鈺報仇雪恨了。
縣令轉而看向孟輕遙,“那你可知你的錢袋是什麽時候丟失的?”
孟輕遙怔了一下,旋即皺眉思索起來,她記得在鬥棋結束後,她的錢袋尚且掛在腰間,這之後的宴會,她並不曾離開座位,按道理來,她的錢袋應當不會掉。
不,她中途離開過,還被人撞到了,難不成是那個時候?
孟輕遙雙眸發亮,“回稟大人,這錢袋應當是我在宴會中途出去透氣時被那醉酒之人撞到時掉落的。”
“除了這次出去,其餘時候我都是與文人會的眾人待在一處,這一點,安公子可以為我作證。”程嬌娥,“且我中途隻離開了片刻,那點時間根本不可能讓我行凶殺人。”
安懷陽下意識的點頭,縣令見她這般能言善辯,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麽判決才好,索性一拍驚堂木,“程嬌娥,不管人是不是你殺的,如今你都有重大嫌疑,本官先將你收押,再慢慢調查事情真相,若真與你無關,本官自然放你出去。”
程嬌娥當即拱手,“多謝大人,還請大人務必早日查明真相,還民女一個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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