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嬌娥冷笑道，“皇上這句話臣妾要怎麽理解，既然皇上不希望臣妾參與，那臣妾便不參與，隻是這血案一日不破，臣妾便也身在其中，也許是嫌疑犯，也許是受害人。”
“胡什麽。”商裕揮掉桌上的酒杯，程嬌娥亦起身，“今日皇上多半是醉了酒，臣妾宮中不想留醉酒之人，皇上剛剛立了美人，便請皇上移步荷花苑吧。”
商裕手指微微顫抖，臉色也從紅變白，他低頭咳嗽兩聲不再多言，隻是看著桌麵上的飯菜道，“朕失態了，晚膳不能不吃，你記得多吃一些。”
見他轉身就走，身影在燭光下有些單薄，程嬌娥一時之間沒晃過神，還是青韻在旁邊喊了幾聲，“娘娘？您這到底是在和皇上爭吵些什麽？”
程嬌娥頹然坐下，嗤笑道，“商裕他心思不在這裏，多半是還有什麽事情沒有告訴我，不過沒關係，我也不想知曉他的秘密，這案子查到了太上皇，無論如何商裕都會緊張的，但是案子不破，後宮便不得安寧，他不讓本宮參與，本宮還非要參與不可。”
青韻趕緊勸阻道，“奴婢倒是覺得皇上的沒錯，這件事危險重重，而且若是真的和太上皇有什麽幹係，娘娘莫非還真的要牽扯進去，太上皇對娘娘不滿意這件事一直都是皇上壓著，娘娘剛才話太過分了些。”
“你這丫頭倒是向著皇上話了，本宮有自己的考慮，這命案凶手頂著本宮的臉作案，本宮自然不可能安穩度日，所以一定要把此人抓住，這樣才能安心，而且去了衛城之後你也知曉了蠱術一事，這凶手定然是精通蠱術，知曉幻蠱才能夠幻化成本宮的臉。”程嬌娥語調緩慢，認真的思索進來的每一個疑點。
“可是娘娘，您可有什麽懷疑的人？”青韻詢問，顯然對程嬌娥的分析有些雲裏霧裏。
程嬌娥眯了眯眼，又搖了搖頭，“這件事很複雜，那些挖掘出來的屍體有些時間很長了，明這人在宮中居住的時間也很長，那廢棄宮苑的傳也流傳了很久，至少本宮還從未聽，也是這件事發生後才聽過。”
青韻亦陷入沉思，“娘娘的意思是，這個人是宮中的老人，那有沒有可能是宮中居住的老嬤嬤一類人所為。”
程嬌娥否認道，“若是下人所為，那沒有必要嫁禍在本宮身上，此人定然和本宮有仇才對，或者想利用本宮的臉達到一定的目的，目前隻有商裕和那個公公見過凶手，如此刻意，本宮豈非是坐以待斃之人。”
青韻這才點了點頭，勉強認可程嬌娥的話，“但是娘娘，皇上已經明確不讓你參與此事，您要如何調查啊？”
程嬌娥看著桌子上豐盛的晚膳道，“把翠煙叫進來，先把這桌子菜吃完再，明日把鄭詢元喚來，我有事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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