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客棧,外麵是昏沉的色,吳衣和月傾城對視一眼卻什麽話也不去,月傾城始終拽著程嬌娥的手腕,害怕程嬌娥轉身便會再跑回那客棧之中。
一直到上了馬車,程嬌娥才不滿道,“現在可以放開我麽?”
“嬌娥,月傾華到底同你了什麽?”
程嬌娥沒有回答月傾城的話,她是在等待這邊人繼續給她一個關於她的故事,她需要斟酌到底哪個故事更可信,至少在她心中月傾華根本不是可信之人,她也不相信月傾華若真的想要帶自己走,或者自己在他心中若真的很重要,他會把自己留在這裏,若當真如此,這樣的男人不要也罷。
見程嬌娥就此閉目養神起來,當然程嬌娥是在思考問題,可是看在月傾城和吳衣眼中便不是那麽一回事,現在的程嬌娥倒像是破罐子破摔,反倒真的像是他們是壞人了。
無以言表,月傾城隻覺得無可奈何,當下便繼續了下去,“就算你真的失憶了,難道你的智商也一起不見了麽。”
吳衣伸出手阻止月傾城繼續下去,同時把目光投向程嬌娥,“嬌娥,你可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難言之隱?”程嬌娥終於睜開了眼,“沒有什麽難言之隱,你們是我的朋友?”
吳衣隻覺得其中必然還有別的緣故,便開口道,“你想起來了?”
“不曾,我隻是想聽聽你們要怎麽我的故事。”
吳衣歎息道,“什麽故事,那都是你的過去,你現在是奕國的皇妃,這件事千真萬確,難道一國之主也會欺騙與你?”
“皇妃?”程嬌娥隻覺得這個故事更為刺激,一時之間更是不知道什麽好了,便撐著下顎道,“你繼續。”
見她一副聽故事的樣子,吳衣也是無可奈何,但還是繼續道,“我是你結義的兄長吳衣,這位是西江的公主月傾城。”
“那你豈不是和月是一夥的?”程嬌娥笑逐顏開的問道。
“什麽月。”月傾城受不了這個稱呼,“他是我弟弟,也是西江的王,他到底和你什麽了?”
“沒什麽,等到之後我心情好了便會告訴你們,現在我要問你們一個很嚴肅的問題。”
月傾城不明所以,“什麽問題?”
“我爹娘到底在何處?”
吳衣挑眉道,“你看見被燒毀的程府了?”
“是,但是我有所感覺,我覺得我的爹娘們沒有事,他們現在何處?”
“程老爺和程夫人隻是搬了住處,程老爺已經知曉了你的事情,隻是程夫人還不知,嬌娥應該知曉程夫人的心性若是知曉此時定然會著急,所以我們便沒有告知。”
程嬌娥心中已經對吳衣信任大半了,畢竟能夠知曉自己母親的脾性,定然是十分熟悉的人,或者自己親自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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