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兄長。”
“此事不怪你,婉玉的武功我一向十分信任,這次她吃虧,想來也是遭受到了埋伏,本就是可以針對她的,自然與你無關。”
程嬌娥知曉這是吳衣的安慰,秋婉玉一事和自己有著莫大的關係,若不是自己身邊需要人保護,吳衣也沒必要把秋婉玉留在自己身邊。
看出程嬌娥的自責,吳衣伸出手彈了彈秋婉玉的額頭,“別多想,你還要幫我的忙,自然不要先自怨自艾了。”
程嬌娥立刻點頭,“兄長請,不知我能幫到什麽?”
“我要見秋婉玉。”
程嬌娥點了點頭,“此事還需要找沈大人,隻是婉玉那邊我其實已經問的很清楚了,兄長還要再詢問一遍麽?”
見吳衣點頭,程嬌娥也沒有勉強吳衣話,而是道,“既然如此,那我們便去尋沈大人。”
一路上,程嬌娥把當時秋婉玉的話全部告訴了吳衣,見吳衣隻是低頭沉思,程嬌娥知曉吳衣必然有自己的想法。
牽扯北狄和奕之間的關係,程嬌娥不敢怠慢,“兄長,若是真相一時難以查出,那如何平息京中眾人的輿論,若是繼續下去,隻怕會影響奕和北狄的關係。”
“縱然你失去記憶,依舊心係百姓,你果然沒有什麽變化。”吳衣緩慢的吐出一口氣,黑衣顯得他格外的清瘦,“我知道這件事的重要性。”
程嬌娥點頭。
吳衣繼續道,“你可在月傾城身上看出什麽端倪?”
程嬌娥否認道,“很可惜,雖然我對她也很懷疑,但的確拿不出什麽確實的證據,婉玉是追著一個疑似月傾城的背影出門的,但可惜除了她沒有任何人看到,她作為這件案子的最大嫌疑人,出的話自然不可信,所以也難以作為證據了。”
吳衣歎息,“我不該讓她刻意觀察月傾城,也不應讓她冒險的,是我沒有囑咐她,讓她誤解了。”
“那兄長有何對策?”
“這件事隻有兩個解決辦法,第一便是找出背後真凶,但顯然這十分困難,而且沈祁願和月傾城之間的關係你應該也知曉了,無論沈祁願是否真的能夠守住本心,他麵對月傾城之時也難以維持完全的公正。”
程嬌娥認可商裕辭,但還是好奇,“第二個解決辦法是什麽?”
吳衣繼續道,“第二個辦法也很簡單,隻是若是如此做,隻怕你會阻攔我。”
程嬌娥蹙了眉眼不明所以,“為何這麽?”
“我可以製造出一個完美的替罪之人,既救了婉玉,又不會讓任何人抓住把柄,也可以讓奕和北狄保持現在的平和。”
程嬌娥一愣,吳衣卻笑了笑,“如果沒有遇見你,今日我可能毫不猶豫的選擇第二條路,我可以救回婉玉,也不會損失北狄的利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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