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立刻搖頭,“皇上誤會了,老奴隻是……”
“隻是驚訝我為何會突然接納鍾離沁?”尹千章笑了笑,“那你可曾發現,她換過朕的熏香?”
一句話便把問題拋給常德,常德立刻跪下,“是老奴的疏忽,是老奴的罪過,老奴不知淑貴妃居然換過皇上的熏香。”
尹千章搖頭,“不怪你,那熏香的味道和朕平日用的香氣沒有什麽差別,便是朕也沒有發現,鍾離沁的身份終究讓朕難以發難,而她所求不過是和朕做歡愛的事情,這些自然也不足以成為朕治罪的理由,所以此時日後莫要再提起。”
常德立刻點頭,“奴才知道了。”
尹千章心中有數,常德對商裕極為忠心,若是不讓他提起,他必然不會提起,看著遠處的晨光,尹千章卻覺得身上充滿了力量了。
做皇上終歸是好的。
一直到商裕的寢殿內無人之後鍾離沁才緩慢的離開了商裕的寢殿,心中卻覺得惶恐,鍾離沁隻覺得商裕十分陌生,根本不是之前那個讓她覺得癡迷的商裕,雖然昨晚的發展的確是照著她預想的發展,但似乎什麽地方又不太一樣。
回到寢殿,婢子們迎了上來,卻發現今日她們的主子變得沉默,婢子開口詢問,“娘娘,您這是怎麽了,可是招數失敗了,可若是失敗,您昨夜……”
“昨夜什麽都沒有。”鍾離沁不願多言,但想到剛才那人所今晚居然還要讓自己前去,她便無端的覺得有些發冷。
“給本宮準備水,本宮要沐浴。”
朝堂。
今日的朝堂算不得寧靜,其實本就是早有預兆,西江打下南疆的十二城,這件事早就瞞不住了,而西江接下來便是要攻打南疆主城,南疆若是淪陷,那麽西江則勢力更加龐大,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
莫要奕和南疆之間本就沒有那麽好的關係,而且南疆本也就是偏向西江的,所以奕根本無法出兵援救,便是真的出兵援救了,以現在南疆的情況,救不救的回來都是不定的。
尹千章凝神聽官員回稟關於西江和南疆的戰事,更是知曉這戰事對於奕的重要性,若是西江勝利,自此奕便更沒有和西江對峙的能力了。
“還請皇上早日定奪啊。”
看著下麵群臣激動,尹千章隻覺得好笑,他們的皇上此時不知在何地同程嬌娥花前月下,根本不曾在意這西江的戰事。
尹千章搖了搖頭,也許並不是不在意,不過是這件事和程嬌娥相比比不得程嬌娥罷了,隻是群臣的心思還需要安撫的,至於是否死各懷鬼胎那便要另論了。
尹千章看向剛才那位十分激動的臣子,他是奕的老臣了名叫張宏為,但態度卻一直模棱兩可,雖然麵上是商裕的臣,但背地裏麵卻多半是聽從安平侯更多一些,根本不是全心全意為奕著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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