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溟立刻開口提醒,“子灩,娘娘現在心情已經很亂了,你就不要這麽了。”
子灩不甘願,“難道你以為我不知道麽,你不過是跟在程嬌娥身邊一段時間,就一心向著程嬌娥,既然如此你還追隨娘娘做什麽,倒不如直接去追尋你那新主子,如此榮華富貴在身,你豈不是自在。”
“子灩,你我相識多年,難道我是那樣的人麽?”子灩多半真的是心急如焚口不擇言了,此時完話雖然後悔,但卻也不準備道歉,隻是冷哼一聲離開了葉棠兒的寢殿,卻是不知去了什麽地方。
子溟見葉棠兒臉色安慰道,“娘娘,您也不要太擔憂了。”
“月傾華口中總共提過兩個女子,一個月傾城,一個程嬌娥,是我把她想的太簡單了,既然同時能夠出現在月傾華口中,便明這個程嬌娥的本事比之月傾城也絲毫不差。”
子溟道,“但夫人並沒有武功,這一點至少我們可以放心。”
葉棠兒冷笑道,“你跟她身邊也有一段時間,你覺得武功對於她那樣的人來有用麽?”
子溟剛開始跟著程嬌娥的時候其實並未覺得程嬌娥有什麽不同,但時間長了卻能夠體會到程嬌娥身上的神奇之處,似乎她根本不需要動用什麽武力,便給人一種勝券在握的感覺,這一點是許多有武功的人也比不上的。
“月傾城隻是陰狠毒辣,但她的頭腦卻不如程嬌娥,程嬌娥來此必定是有自己的目的,我想來想去也隻可能是為了奕國,她的格局很大,不是為了個人私情。”
葉棠兒疲憊的閉了閉眼,“也許需要一點時間,但我們總能找到機會的,這西江絕對要變了。”
程嬌娥本在沉睡,卻突然聽到門的響動,倒也不是她睡夢淺,而是從離開京城之後,程嬌娥無論睡得多重,但有了聲音她就會立刻清醒。
“誰?”程嬌娥起身,卻突感一陣頭痛,腦海中似乎有什麽一閃而逝,她怔然卻發覺腦海中似乎是她曾經的記憶,怎麽會在這個夜晚莫名的開始恢複。
程嬌娥來不及想太多,仔細分辨門前的人,發覺竟是月傾華,他此時站在門前,冷著一張臉,“王上,你怎麽了?”
程嬌娥並不怕西江王,倒不是因為別的,而是本身她早就把生死置之度外了,她不希望自己成為商裕的拖累,更是知道自己的身體不如從前,本來就不能長久的陪伴商裕,早日離開也是程嬌娥的決定。
“我害怕。”從堂堂西江王的口中聽到這句話的確讓程嬌娥怔了怔,但好在她已經習慣了西江王的喜怒無常,知曉他此刻應該又是犯病了。
“你怕什麽?”程嬌娥話音落下,外麵卻是一道炫光閃電,炸在月傾華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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