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感興趣,你不願,還是不敢?”
“奴婢著實不知道什麽內容,但皇上和懿貴妃娘娘一直很是恩愛,皇上也十分歡喜懿貴妃娘娘,這一點是人盡皆知的。”
“所以你便是想要告訴我,你知道的和大家知道的沒有什麽差別。”
春桃點頭,“的確如此,若要更深的問題也許還需姑娘親自詢問皇上了,而且按照姑娘和皇上的關係,也許皇上願意為您解答。”
“你下去吧。”
看來程嬌娥和商裕的事情眾人的確都不願提起,燕回其實也知道個大概,隻是一時興起才再次詢問,見春桃退下,燕回才進入浴桶之中,冒著熱氣的水著實讓燕回覺得舒服了不少,而剛才的驚魂一刻也在燕回心中消散殆盡了。
她覺得她已然仁至義盡,但對商裕的心思卻怎麽也收不回來了,她無法看著商裕離自己越來越遠。
醫館後院,一座新墳,程嬌娥跪在墓碑前,臉色慘白,一邊的吳衣雖然提出讓程嬌娥去休息可是卻被程嬌娥拒絕了,她不願意去休息,也不願意放下心中的執念,隻要看著這座墳墓程嬌娥便覺得悲哀。
明明那日還在交談,還在著要為薛城做一頓飯,到了最後薛城還是不曾吃到自己準備的晚飯,也不曾等到自己歸來。
“師父,是徒兒的錯,是徒兒不該強迫你來京城,也許徒兒早該讓師父離開京城的,是徒兒的私心害了師父,徒兒無論如何都會找出凶手的,在徒兒下去謝罪之前,必然會讓凶手繩之以法。”
本以為程嬌娥還會繼續傷懷,卻見程嬌娥猛然起身,吳衣連忙去扶,“嬌娥,你要做什麽?”
“想要殺我的人,或者想要殺燕回的人無非就是安平侯和太上皇,但是我不知是他們哪個人做的,有可能是任何一人,我不會讓這件事就此結束的。”
“嬌娥,你不要逼迫自己,你還有許多事情要做,這件事也許可以暫時……”
“不可,趁著西江尚且無動作,京中的勢力的確該清除了,我想來想去,覺得太上皇是最有可能的人,但還需要證據,他一直都有潛藏的勢力,若非商裕縱容也許早就拔除,可現在卻是不知這些勢力都藏在何處,要如何尋找,恐怕我還是要入宮。”
“這樣太危險了,若真的是太上皇,難道你真的要對太上皇下手。”
“是,這樣的人留在商裕身邊遲早會影響商裕的判斷,若是他便正好清除,我要先見見燕回,詢問她當日的情況,你們不該瞞著我,過去這許多日,也許已經尋不到根源了,不過無論如何我也要嚐試一番,不可以讓這種事情就這麽過去。”
“你要如何嚐試?”吳衣自然擔憂,擔心程嬌娥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
“先尋凶手,不可能一點痕跡也沒留下,明日便讓燕回一起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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