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就住在醫館周圍,是個寡居的女人,見程嬌娥來此詢問才覺得惋惜,“薛大夫那麽好的人,怎麽就死了呢?”
“您那日可有見到什麽?”
“你這麽一我的確是有些印象的,當日我在門前晾衣服,看見一個黑衣服的男人朝醫館靠近,臉色很難看,我以為他是去看病的,等到他出來之後我本在門前把剩下的水潑幹淨,他又正好離開,臉色依舊難看,手中還拿著什麽,但具體是什麽我也不清楚,可怎麽看也不像是藥包,後來我就看見一個姑娘也是匆匆來此,可是卻進去了許久,之後我就不再關注了。”
程嬌娥和吳衣偽裝成京中府衙之人並未引起那人懷疑,而是十分殷勤的告知了程嬌娥那日的事情,程嬌娥亦是趕到驚訝,這人的確膽大包居然青白日的便做出這種事情。
而割喉更是讓薛城連聲音都發不出,很難被人發覺異常,若非那個時候恰好燕回來此,恐怕就要等到自己等人回來才能發現薛城已經死去的事情,若是當時自己看見會否會直接崩潰呢。
程嬌娥自己也不知道,隻是看著婦人又詢問道,“可記得那人的模樣?”
“這個不好,他低著頭,臉上看起來很白,還不斷的咳嗽,怎麽看都像是來看病的,誰能想到是個壞人呢,薛神醫到底得罪誰了,怎麽會攤上這樣的事情,我們周圍的人需不需要注意一些啊,這人會不會濫殺無辜啊。”
程嬌娥卻沒有了回答的性質,吳衣耐心的安撫了那婦人之後和程嬌娥一起走出來,“怎麽樣有什麽思路。”
“沒有,隻是那人為何要拿走刀鞘,這很奇怪,如果沒有燕回的配合,反倒是更容易露出馬腳了,他把刀留下,帶走的卻是刀鞘,刀鞘上有什麽會讓他必須拿走。”
“也許是能夠證明他身份之物。”吳衣緩慢道。
“燕回那把刀我很熟悉,刀鞘之上很華麗,上麵鑲嵌著寶石,也許還有一種可能,他隻是貪財,也許這個人隻是被雇傭來此殺害我師父的,若當真如此事情便更加難以查清楚了。”
“若是貪財,為何不拿走屋中財物?”
“也許是來不及了。”
吳衣皺眉,“我總覺得這其中和刀鞘有著很大的聯係,若是想知道還是要詢問燕回,但燕回剛剛入宮,若是頻繁去找,隻怕會被商裕看出端倪來。”
奕皇宮之內。
“你什麽?”商裕沒想到燕回給他的會是這樣的答案,雖然這些日子一直覺得燕回可疑,可沒想到燕回居然隱瞞了這麽大的事情。
“現在嬌娥已經知曉了,也知道當日在宮中被刺殺的是我而不是你,她必然要尋得殺害師父的凶手。”燕回低著頭,“我本來不想讓嬌娥知道的,但是還是被她知曉了。”
“你是覺得你被刺殺和薛城被殺有聯係?”
“正如嬌娥所,我師父在這裏根本沒有仇家,所以隻有可能是衝著我的身份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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