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的真氣比餘承的內力雄厚,兩人誰勝誰負,很難。
龍山找了個平坦的地麵打了一套拳,收拳後。
“龍頭。”一個聲音傳來。
龍山轉過頭,看著一身中山裝,好像大學教授一樣的周玉山,身後站著海爺,負手微笑道:“周總。”
“春宵一刻值千金,龍頭起的這麽早。”周玉山微微一笑。
“習慣了。”龍山道:“周總不是起的也這麽早。”
“哈哈,我年紀大了,睡眠不行。”周玉山道。
“你不是睡眠不行,你是腦子有病。”龍山看了他一眼道。
“……”周玉山臉色一黑。
便是站他背後的海爺臉色也閃過一絲憤怒,額頭青筋凸起,要不是忌憚龍山可怕的實力,他什麽也要教訓一下他。
“龍頭開玩笑了。”
周玉山幹笑兩聲,勉強壓著心中怒火。
他身為合川首富,便是市長見了他都客氣無比,從沒有人敢當麵這樣羞辱他。
“你腦子真的有病啊。”龍山又道。
“住嘴!”
海爺憤怒的大吼道:“即使你身為龍頭,也不能這樣羞辱人,何況玉山的年紀比你大這麽多,莫非你仗著自己武力就可以為所欲為。”
“海叔!”周玉山臉色大變,急忙拉住他,向龍山道歉道:“龍頭,海叔沒有惡意的,你千萬不要怪罪他。”
周玉山知道武者都是殺伐決斷。
而且從昨擂台戰就能看出龍山絕對不是善男信女,殺起人來毫不手軟。
他怕龍山暴起殺人。
海叔從幫助周家,是周家的庇護人,幫他擋住多次暗殺,要是沒有海叔在,他早就死了幾次了,所以名為主仆,實際上把海叔當做至親看待。
見海叔居然大罵龍山,周玉山也是惶恐至極。
海叔雖然也有黃級初期的實力,可是在龍山麵前,恐怕一根手指都擋不住。
“士可殺不可辱,玉山,你不要替我求情,今便是死我也不會向他低頭。”張海大叫道。
龍山摸了摸鼻子。
看著一個臉紅脖粗,一個誠惶誠恐。
龍山搖頭歎道:“我你腦子有病,是你腦子裏血管病變了,你最近是不是左腦經常疼痛,難以入眠,偶爾還伴隨眩暈。”
周玉山一愣道:“你怎麽知道。”
“我看出來的。”
周玉山一驚,這事確實有些時日了,不過因為他從就有偏頭疼的毛病,也治不好,隻是最近疼的確實頻繁了一些。
龍山一眼能道出他症狀,讓周玉山很吃驚。
“好好去查查吧,再耽誤下去你恐怕命不久矣。”
龍山完後,背著手,轉身離去。
周玉山站在原地,臉色陰晴不定,海爺道:“玉山,這子不是詐你吧,他才多大,能一眼看出你腦裏的毛病?”
周玉山雖然也是這麽認為的,可是看著龍山離去的背影,心裏仍然有些不安。
罷了,就去做個檢查,也能放心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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