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忠孝難兩全。”張狂說道:“張家待我恩重如山,我在給你當牛做馬的時候,不能與張家為敵。”
蘇銳差點沒為之而絕倒。
這家夥開什麽玩笑,自己還沒答應要收了他呢,他就已經開始講條件了?
尼瑪,這種情商是怎麽能在這麽複雜的世界上好端端的活到現在的?
“我沒指望收了你。”蘇銳搖了搖頭,目光之中閃過了一抹不知名的光芒:“你對張家這麽忠心耿耿,是因為張家對你恩重如山,可是,張家的哪個人對你恩重如山?哪個人把你當牛做馬一樣驅使?這個問題你有沒有搞明白?”
聽了蘇銳的話,張狂渾身一震!
張斐然也有些吃驚的看著蘇銳,很顯然,她並沒有想到蘇銳會突然這樣說!
“張家對你有恩,並不是整個家族對你有恩,而是其中的某個人,這一點你明白不明白?”
蘇銳的話幾乎顛覆了張狂那愚忠的世界觀。
蘇銳繼續說道:“所以,你既然要效忠,隻需要效忠那個真正對你好的人就可以了,而不是為其他想要利用你的人來服務。”
“你的意思是?”張狂沉默了幾秒鍾,終於開口說道。
“整個張家,誰對你恩重如山?”蘇銳問道。
張斐然不自覺的接了過去:“我父親。”
張狂點了點頭。
在他還是少年時期,就已經被當時的張家家主張勁鬆收養了,如果沒有張勁鬆,就沒有他張狂的現在。
“你父親現在在哪裏?”蘇銳問道。
“有輕微的老年癡呆症狀,而且半身不遂。”張斐然說道。
張勁鬆從戰爭年代走過來,一手創立了張家,可以稱得上是張家的定海神針,但是,這十年以來,他的身體每況愈下,現在已經距離大限之日不遠了。
“是的,整個張家對張狂最恩重如山的人,已經得了老年癡呆,什麽都不知道了,生活都不能自理。”
蘇銳說著,張狂渾身一顫,他似乎已經意識到了什麽。
蘇銳的眼睛裏麵爆發出兩團濃烈的精芒:“所以,你更應該好好的想一想,誰更值得你的付出,誰更值得你賣命!”
張狂的身體再度一顫!
蘇銳淡淡的說道:“張勁鬆如今已經不行了,但是,他的女兒就在你的眼前。”
看著蘇銳,張斐然的目光裏麵滿是驚訝和感激!
原來,他說這一番話的用意完全是在為她考慮!為她鋪路!
蘇銳不會收了張狂,但是,他完全可以把這個人情送給張斐然。
張狂明顯就是個愚忠的家夥,因為張勁鬆對他的恩重如山,他就開始對整個張家愚忠;由於心裏麵有愧疚,他就開始對張起航言聽計從,甚至不惜做出一些違背倫理道德的事情。
“張狂,張起航為了爭權奪利,要你殺了張斐然,這件事情你也會做嗎?你怎麽就不好好的動一動腦子,你是張勁鬆的人,不是張起航的人!”
說到這裏,蘇銳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這句話好似醍醐灌頂!讓張狂的身體再度猛然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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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二更剛寫好,改來改去的把更新時間拖的晚了些,繼續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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