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和他簡單的握了一下手,發現白秦川的手心微涼。
他看似不經意的說道:“房間裏麵的暖氣很足,你的手怎麽還這麽涼?”
“我從小就是寒性體質。”白秦川說道。
他的聲音淡淡,聽起來似乎沒有的一丁點的慌亂。
蘇銳輕輕的“嗯”了一聲,再度看了看瘦削到了極點的白忘川,說道:“你會不會懷疑是我把他變成這個模樣的。”
“當然沒有。”白秦川搖了搖頭,目光仍舊平靜:“我這點判斷力還是有的。”
此時白忘川的雙目緊閉,麻藥的勁兒還沒過去,顯然,對於他現在的狀況來說,醒著永遠比睡著要更加痛苦。
“要不,我們倆出去聊聊。”蘇銳說道。
白秦川看了蘇銳一眼,苦笑道:“要攤牌了嗎?”
雙方的一場拉鋸戰已經進行了接近兩個月,現在,隨著白忘川的重傷而歸,這一切應該到了尾聲了。
白秦川知道,眼下就是自己要付出巨大代價的時候了。
“不。”蘇銳擺了擺手,直截了當的說道:“可能你所說的攤牌,和我所說的攤牌,並不是同一個意思。”
“我們出去聊。”白秦川點了點頭。
隻是,沒有人知道,他此刻的心跳速度已然快了好幾分。
…………
就在這個時候,在從惠豐鎮通往新店鎮的一條公路上麵,一輛白色的瑞納正在緩緩的減速著。
“怎麽了?”後排坐著的口罩男說道。
這正是那輛對白忘川進行射擊的車子!
“前麵有設卡檢查。”司機說道。
他把頭上的鴨舌帽給壓低了一些,繼續減速。
由於這個時候有很多車子都在同時減速,因此這司機的行為並沒有引起警方的注意。
“是在查什麽?”口罩男問道。
“不知道。”司機警惕著看著:“也許是在違規物品,也許是在查我們。”
“那就讓他們查好了。”口罩男非常放鬆的往座椅裏麵一躺:“車牌換了,顏色換了,咱們倆從頭到尾都沒露臉,還能懷疑到咱們頭上不成?”
“對了,還有這個。”
說話間,這口罩男放下了車窗,把手中的一個黑色塑料袋隨手扔到了路邊的小河裏麵。
在那黑色袋子裏麵,包著的是一把槍。
撲通的落水聲根本就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在口罩男看來,這把槍都不在了,那麽警察在他們的身上根本找不到任何的證據。
似乎所有的一切都是能夠解釋的通的。
“你看起來有點緊張。”口罩男對司機說道。
“不是有點緊張,是非常緊張。”司機說道:“我隻是個車手而已。”
說話間,兩個警察已經遠遠的看到了這輛瑞納,繞開了排隊的車,徑直朝著這邊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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