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銳笑了笑,而張斐然則是看了蘇銳一眼。
她眼神之中的意味很明顯,蘇銳對視了之後,就看明白了。
張斐然想要表達的是……白秦川兩口子的感情可能不太好,而白大少明顯在用咳嗽遮掩。
這心理學專家可真的不是浪得虛名,有張斐然在旁邊,蘇銳也放心了許多。
“銳哥,跟我聊聊你在非洲經曆的那些事情唄?”白秦川主動給蘇銳和張斐然倒上紅酒:“聽說這次在乞力馬紮山脈裏打得挺激烈的。”
蘇銳微笑著看著白秦川,說出了和張斐然之前幾乎一樣的話:“你知道的挺多的啊,這麽機密的事情你都了解。”
“銳哥,其實我也沒有刻意打聽,雖然我在國安裏麵有幾個兄弟,但是他們的口風都很嚴實,一旦事情涉及到機密,半個字都不會透露。”白秦川說著,端起高腳杯,跟蘇銳和張斐然碰了碰:“銳哥,你也知道的,我在非洲還是有一些關係的,這次的事情動靜不小,打聽起來並不困難。”
蘇銳這才想起來,曾經白家在非洲也是有一支戰鬥力強悍的私兵的,隻不過後來被標準烈日給團滅了,慘之又慘。
“主要這次的事情確實涉及到了國家機密,沒法細說。”蘇銳答道:“畢竟,有些境外勢力總是對我們虎視眈眈,時不時地想要坑我們一把。”
白秦川聽了之後,很隱晦的打聽了一下:“那麽……曉溪現在負責的國際貿易板塊,她還想往非洲那邊擴展一下業務,這時候合適嗎?”
“當然合適,沒有比現在更好的時候了。”蘇銳說道。
對於蔣曉溪,他自然是願意幫助的。
“銳哥,你這句話簡直值一千萬。”白秦川說著,端起了酒杯。
“秦川,咱們有點生分了。”蘇銳也拿起酒杯,碰完之後,一飲而盡。
白秦川聞言,手一僵硬,杯中的酒差點沒灑出來。
他完全沒想到,蘇銳竟然如此的開門見山。
不過,張斐然在一旁聽了,唇角微微翹起,露出了一絲微笑。
在她看來,蘇銳這句話雖然是要將白秦川的軍,可是卻有點罔顧事實了……他和白秦川可從來都沒有親近過啊。
“銳哥,其實,最近這兩年所發生的事情,實屬無奈。”白秦川忽然覺得,蘇銳這麽說,難道是要主動和解的意思嗎?
“其實,我這兩年,因為某種原因,是有些刁難白家了。”蘇銳輕輕地歎了一聲,他並沒有過多的解釋原因,這一聲輕歎裏麵已經包含了許多的情緒了。
張斐然哪怕精通心理學,此刻也有些分不清真假,不禁在心底給蘇銳豎了個大拇指。
“銳哥,你說的這是哪裏話。”白秦川聞言,連忙說道:“都是白家的一些後代太不成器了,總是去招惹你。”
“是啊,白家的人,怎麽這麽不成器呢?”這時候,一道聲音從餐廳門口傳了過來。
一個身材頎長的青年走了進來,他穿著一身昂貴的定製西裝,看起來精神十足。
蘇銳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賀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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