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甘娜以前倒是沒有總結過這些風險和代價，但隻要仔細一想就知道杜蘭總結的沒錯，這些矛盾確實一直有，甚至現在也沒有解決，隻是在外星球矛盾已經相對緩和而已。
這些矛盾可以根本無解，隻能轉移，惡魔通過對落後文明入侵來壓製，使是通過對落後文明保護來緩解。如果這個宇宙真的隻剩下惡魔或者使的話，那麽這些矛盾還是會在她們內部爆發的。
“按照你的法，人類想要緩解矛盾也隻能對外轉移？”莫甘娜道，“聽你的口氣這些矛盾是不可解決的，就好像是終極恐懼一樣，隻能一級級轉移下去？”她突然覺得杜蘭有些想法真的和終極恐懼不謀而合。
“因為這是由階級產生的，是階級自帶得內生屬性，有階級就會有這些矛盾，與科技發展無關。”“階級這種東西又是所有群居動物的性，哪怕是沒有利益瓜葛的朋友也會在相處中自發建立起不同的階級，哪怕是猴子也會為了繁衍而出現猴王，這種性根本難以根除。”
性誕生階級，階級誕生矛盾，環環相扣，絕非那麽簡單克服的。
莫甘娜突然發現杜蘭的理論總是那麽紮實，而不是憑空的，自己如果早點遇到杜蘭而不是卡爾或許她根本不會相信所謂的終極恐懼。而現在莫甘娜已經信仰了終極恐懼，所以聽到什麽理論都忍不住會往終極恐懼上靠攏：“那麽來性就是終極恐懼？難道終極恐懼不在外麵，而存在於每個生命的心中？”
杜薔薇忍不住看向杜蘭，似乎在用眼神製止杜蘭，讓他不要再了，他的越多莫甘娜的終極恐懼理論就越完善啊，她都懷疑杜蘭是故意來幫莫甘娜的：“了這麽多，難道就就是想要世界上真的存在生命不能克服的性麽？你覺得有意思麽？”
“當然有意思，發現了問題才能對症下藥。無數先人，包括凱莎都是在為了克服性而努力，他們提出了無數的理論，希望幫助人們到達完美世界，到達大同社會。可惜他們的努力都不怎麽成功，所以我決定繼邪惡的黑暗森林理論之後，提出代表光明世界的賢者時間理論，人隻要處於賢者時間就可以克服性。”
杜薔薇和莫甘娜都愣住了，真的能克服性？
當然能，但隻是一瞬間而已，“賢者時間就類似你睡覺睡到自然醒的一瞬間，那一瞬間你渾身舒坦，不出地幸福，哪怕平時有大的壓力以及無數惡念，在睡到自然醒的一瞬間，你的心是平和的，無數思緒也沒有襲上心頭，哪怕今的工作是毀滅世界，但在醒來的一瞬間思想是清明的，是潔白的，這就是賢者時間，隻要將這種感覺擴張開來，那麽人性也就被克服了。”
簡單來就是用身體上的滿足感來消除生命思想中的‘趨利避害’的性，隻要身體舒適到了極點，那誰還回去生出惡念呢？
杜蘭要用身體神經的反應來戰勝動物性，這也是一次實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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