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底下的那個老者很震驚,本想冷眼看戲觀戰的他也忍不住出聲詢問了。
他問的人寡淡,卻也回了一句。
“無闕的。”
其餘不多言。
但滿堂皆驚。
包括此時也在觀戰看戲的瀚海朝伊。
黃袍老道也在。
自打黃袍老道來了,柳如是就不見蹤影了,她身份敏感特殊,自不肯冒險出現於人前。
瀚海朝伊也不在意,但黃袍老道委實比柳如是聒噪得多,此前就咋呼問她為何不出手救人。
“藏境跟百裏纖裳拿她做幌子,後麵那個即便沒什麽,藏境也不會卸磨殺驢壞自己名聲,自會保護好,要我做什麽?何況我與那青丘也不相熟。”
瀚海朝伊覺得這老道就是在胡攪蠻纏。
“好歹人家待客圓滿周到,給了好些吃的”
“那是你吃的。”
“我們不是一家人嗎?整整齊齊一點”
還沒等黃袍老道瞎扯淡太久,兩人就被這一番變故給驚到了。
轉折太快,他們倒也沒出手的機會。
但他們都認出了來者是誰。
“竟是他!”黃袍老道這是第二次見到對方的,十分震驚。
“怎化神了化神也就罷了,還劍意大成!”
瀚海朝伊也十分吃驚。
這無闕怕是風水邪異極了。
的變態一窩,往上一代還出一個更妖孽的,是拚著命嚇人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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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掛滿空,杯酒祭星籠。
單單一個“無闕的”,在場眾人就驚疑到甚覺得恐慌的地步。
無闕自家人呢?也都懵逼了,好一會都沒反應過來。
太強了,他們都不知道自家師門長輩這麽牛逼。
“那啥,不會是長得像吧?”顏召忍不住嘀咕。
這要是認錯人可是很丟臉的。
也就在眾弟子猶豫恍惚的時候,屋內的秦魚看了他們一眼,“都堵在那做什麽?我又沒有不讓你們進。”
隨即,她下了榻,穿上綿軟的拖鞋,單手抱著嬌嬌,一手扯下屏風上的外袍隨意披上,推開偏側陽台上的門,走了出去。
一到陽台,秦魚迎著涼風,淺淺打量了對麵屋簷上站著的白衣青年,隻一番眼色,她就淡淡笑了,那笑意似這臨月當空隨風蕩衣袖的清風。
“好些時日不見,徒兒甚為想念師傅。”
孤塵冷眼瞧她,隻一眼,“你剛剛差點沒認出我。”
秦魚表情略頓了下,不見尷尬,從容有度,又乖巧明麗。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都多少時日了,近鄉情更怯,故人滿傷懷,師傅還不許徒兒思念過甚麽?”
裝什麽像什麽的人,若是還有心哄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怕是怎麽醉人都不為過的。
何況她還有這樣得獨厚的身體條件——蒼白,羸弱,安靜。
曆經劫難且淡笑中自立,又有幾分悵然哀傷。
然而,眸光水色中也潺潺著春花秋月壓不住的風韻。
白蓮+蘭花+青竹三品合一,要氣質有氣質,要氣節有氣節,要風情有風情。
底下十有八九的男人都受不住。
當著麵,不少修真者都看直了眼。
“聽快死了”的女修若是都這般,怕是世人都舍不得她死了。
然而,總有例外。
孤塵:“嗯,不枉我八千裏路雲和月前來替你收屍。”
秦魚:“”
你看吧,她經曆的副本特麽就沒有一個狗男人是憐香惜玉解風情的。
浪費她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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