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又把關外三郡的郡主引見給了薑白,分別是原智郡郡主何雨生,禮郡郡主柴雙,信郡郡主牛宣古。
雖然同是郡主,但薑白現在是統率三郡,所以不論是降為副郡主的何以生,還是柴雙和牛宣古,都過來向薑白行禮。
薑白還了禮,中年男子跟薑白告辭一聲,就回去複命了。
在三位郡主的帶領下,一行人也回智郡了。
路上,何雨生問道:“敢問清涼侯現在是什麽修為了?”
薑白道:“從今開始,你們不要叫我清涼侯了,大家都是兄弟。至於修為,金鬥一品!”
三位郡主聽了,大吃一驚,原以為上麵興師動眾地給他們請來一個主心骨,怎麽也得金鬥六七品,沒想到隻是金鬥一品,給他們放在手下做池主,都有些不夠格,沒想到卻爬在他們的頭上,特別是何雨生,心裏更覺得憋屈,為了這個金鬥一品,竟然把他的郡主之位都削奪了,還要輔佐他,不就是一個被削奪爵位的侯爺嗎?拔了毛的鳳凰不如雞,他配嗎?
何雨生就覺得頭上被人放了一坨屎,備感屈辱。
三人麵麵相覷,何雨生和柴雙臉上就露出鄙夷,但牛宣古除了略顯震驚外,就再無表情。
到了智郡,就黑了,本來何雨生已經讓人備好了酒菜,為了給新任郡主接風洗塵,但自從得知薑白是金鬥一品後,就沒了那個心思,把酒菜搬進了自己的房間。把柴雙和牛宣古請了過來。
三人推杯過盞,幾杯酒下肚,何雨生便道:“對於這個清涼侯,你們怎麽看?”
柴雙道:“你怎麽看?”
何雨生歎道:“我看這個地路是要完了,竟然請了這麽一個東西來鎮守三郡,不是拉著我們一起送死嗎?”
柴雙道:“那又能怎麽辦呢?”
何雨生道:“前幾,路派人跟我接觸,想讓我們三郡投降,當時我還有些猶豫,現在看來,如果我們不投降,隻有死路一條。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看鎮南侯氣數已盡,現在叛變,人家還能還以禮相待,等到地路徹底敗了,我們再投降,不定連投降的機會都沒有了,直接五馬分屍,懸掛城樓。”
柴雙深吸一口氣,道:“何兄此言在理啊!一個乳臭未幹的毛頭子能成什麽事?”
何雨生又道:“牛兄你怎麽看?”
牛宣古仍是麵無表情,淡淡道:“大元帥又不是傻子,既然他調了一個金鬥一品過來,肯定有他的用意,如果真如你們所想,那還不如把三郡直接拱手送人。”
何雨生道:“你以為不是呢?難道牛兄不打算跟我們一起走?”
牛宣古道:“你先聯係好了再,別最後弄得兩頭不是人!”
何雨生舉起酒杯,笑道:“你放心,這事包在我身上了,明我就派人過去接觸,你就等著好消息吧。來,幹!”
柴雙和牛宣古就端起酒杯,一起幹了。
薑白坐在智郡空蕩蕩的大殿裏,除了自己帶過來的幾個人,智郡連個招呼他的人都沒有,不免苦笑一聲,道:“看來這三個郡主很不待見我嘛!”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