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上,一群混混躍躍欲試。
他們見林簫一身狼狽,都沒怎麽看的起他。
再加上有光輝大地集團的祁飛揚在身邊呢,就算出了事,也能甩到他身上去。
所以一群人罵罵咧咧,漸漸躁動起來。
林簫就像沒看見一樣,轉身跟秦雅和梁娥聲細語,聽她們倆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詳細了一遍。
三四分鍾後,從工地入口處開進來一輛黑色的本田。
本田緩緩開到樓下,從裏麵走出來兩個人來。
其中一個,二十來歲,染一頭黃毛,手插在兜裏。
嘴裏嚼著泡泡糖,走路嘚嘚瑟瑟的。
另外一個巧了,好熟悉的一顆大光頭啊。
後背上帶著紋身。
這不是喪頭獒麽?
一看到他,林簫撲哧一聲笑了,扭頭跟秦雅對視了一眼。
秦雅也忍不住想笑。
敢情祁飛揚依仗的南區片長,就是喪頭獒?
喪頭獒一下車,戴著個墨鏡,壓根也沒往林簫這邊看,而是直接大赫赫的走到那群混混麵前。
所有的混混更激動了,同時高呼‘獒哥’。
祁飛揚也一臉笑意的擠了出來,一把扯著喪頭獒的手,笑罵了一句:“我獒哥,早就通知了你今辦事,你還幹?沒整虛吧?可別掉鏈子。”
“艸,滾你嗎的蛋。你什麽時候聽過我喪頭獒掉鏈子的?”
喪頭獒對祁飛揚並不怎麽尊敬。
隨手甩開他,抬頭看了看停工的大樓,隨口問了一句:“讓我來幹嘛?這誰的樓啊?地點選的不錯,選我地盤來了,以後又有油水了。”
“獒哥,這樓是我的,你可別亂打主意。”
“你多個**。行了,怎麽整,話。”
“把那個二逼給我弄殘廢了。”
祁飛揚隨手指了指遠處的林簫。
喪頭獒也沒回頭看,直接一擺手:“阿飛,挑了腳筋,去吧。”
“行嘞。”
跟他一起來的黃毛,一口吐掉嘴裏的泡泡糖。
從後腰的位置抽出一柄一尺來長的白色匕首,拿在手裏一頓花耍。
一邊耍一邊大步往林簫走去。
“嘖嘖,實話,喪頭獒,你譜還真不,連弟都換了一批。”
林簫站在秦雅和梁娥的麵前,搖頭歎了口氣。
乍一聽到聲音,喪頭獒像是被針紮了一樣,渾身劇烈一震。
猛地轉身摘掉眼鏡。
下一秒,目瞪口呆,臉都青了。
“阿飛,回來。”
喪頭獒突然扯著脖子吼了一聲,把那個黃毛都嚇一跳,停下腳步,扭頭詫異的看著老大。
這是咋地了?
怎麽跟被踩了尾巴的狗似的?
周圍那些群情激動的弟也懵逼了,老大雙腿擺的跟篩子似的,他這是練的哪門子的功夫?
“獒哥,你這是咋了?”
祁飛揚詫異的問了一句。
此時,喪頭獒心裏這個恨那。
來之前,祁飛揚一直也沒要對付的是誰,而且還有倆漂亮妞玩。
剛剛開車進來的時候,看到了倆妞的背影,真特麽正點到爆了,又看到了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的男人。
還一身血跡。
隻看了一眼,他就沒再往心裏去。
誰能想到,這倆妞裏的一個,居然是傾城集團的秦雅。
而那個像逃犯似的家夥,居然是林簫。
這個魔鬼,為什麽這麽喜歡玩扮豬吃老虎?
非得穿的這麽不著調的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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