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席爾出現在王座大廳門口。
兩名黑甲軍左右兩邊,手穿過派席爾的胳膊,提著他,派席爾幾乎足不點地的來到了鐵王座下。
大廳鴉雀無聲。
瑟曦漠然的看著派席爾,眼睛裏的怒火仿佛要把派席爾燒成灰燼。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艾德·史塔克準備充分,瑟曦難以反駁。
提利昂看不到瑟曦的任何機會。
提利昂靜觀其變,他想到了一個辦法,也許能令瑟曦拖延一些時間,再經過跟史坦尼斯的利益交換,看能不能最後讓事情向比較好的一麵發展。
鐵王座上,艾德·史塔克看著派席爾,這名四朝大國師,泰溫·蘭尼斯特的崇拜者,瑟曦的忠誠走狗。篡奪者戰爭的最後關頭,就是他動伊裏斯·坦格利安打開城門,放進泰溫·蘭尼斯特的兩萬軍隊,然後君臨淪陷,屠殺開始。他也因此有功,繼續坐穩勞勃·拜拉席恩時代的大國師位。
一條變色龍老狗,如今狗毛已經被剝光,成了一條光溜溜的癩皮狗。
派席爾引以為傲的垂到胸前的胡須不見了,下巴被刮得光溜溜的。相信被刮胡子的那一刻他寧願自殺。
他頭的頭發也沒有了,腦袋被剃得如剝了殼的煮雞蛋,光滑明亮,卻偏偏令人感覺不到美感,而是荒謬的滑稽。
這還不算什麽,他的眉毛也被剃光了,令他的五官看起來非常的醜陋,一個麵目全非的派席爾。
紅堡黑牢的殘酷環境是很出名的。
他的灰舊長袍變得肮髒不堪,拖在地上的部分發出惡臭,上麵有黑牢的特殊印記:屎尿。
貴族們紛紛皺眉,而仕女們則輕掩巧鼻。
他光著腳。
黑牢的獄卒有權讓他如出生時候一般的進入牢房,也可以隨心所欲的折磨他,隻要獄卒們心裏有空時間也有空。底線就是不要殺死他。獄卒隻有折磨黑牢裏的人的權力,殺人必須國王或者首相簽署命令。
他的腳很髒,黑甲軍士兵放他下地,地毯上就出現了兩個黑色的腳印。
“派席爾大學士。”艾德·史塔克客客氣氣。
派席爾卻是渾身一顫,就好像聽見了什麽令他恐懼的鬼魅聲音。他立即仆倒在地,五體投地。
五體:額頭,雙肘雙膝,謂之五體。五體投地,整個人匍匐在地。
“站起來話。”艾德·史塔克更加和藹的聲音。
“首相大人,請允許罪臣跪著話。”派席爾戰戰兢兢,聲音發著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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