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格裏夫有點難以啟齒，“她們了很多……那些話……那些令人很不堪的話……”
“嗯。後來呢！”殺手哈哈笑道，“格裏夫，去姑娘窩裏，姑娘們本來就要那些話才有情緒啊。”
修女，殺手，鴨子和學士都看出格裏夫隱藏了什麽不肯出來。
“罷，格裏夫。”修女萊莫爾夫人柔聲道。
孩子十六歲了，對女人的身體有了好奇心了，這不難理解，尤其是混在像鴨子和殺手這類粗人的中間。但根據孩子的溫馴恭敬，姑娘們的那些言語也不會激怒到他拔劍殺人的地步吧。
得到萊莫爾夫人的鼓勵，格裏夫終於鼓起了勇氣，話結結巴巴：“……她們看我……很拘謹……嘲笑我是個鄉下蠢貨……其中一個姑娘提議玩個遊戲……”
“什麽遊戲？”殺手興趣大盛，哈哈笑道。
格裏夫沉默了。
他表情沉重，就在大家都異樣心情的時候，格裏夫轉身，解開自己的長袍，他沒有穿內衣，因為他就是來展示自己的傷痕的，他心思縝密，已經想好了一切的辭。
袍袖滑落，修女萊莫爾發出了驚呼。學士哈格爾的臉色變得很難看。殺手和鴨子都完全怔住。
在格裏夫的後背上，縱橫交錯，全部是觸目驚心的血痕，看起來就是鞭子抽打出來的。修女萊莫爾的心一陣絞痛，她和老格裏夫把格裏夫養大，教育他，訓練他，格裏夫就是他們的親生兒子。老格裏夫為了格裏夫，十幾年不娶妻子，不碰女人。
格裏夫的後背傷痕，讓萊莫爾修女心疼失衡，眼淚瞬間充盈了她的眼眶。
殺手回轉目光，盯著鴨子：“鴨子，你是怎麽在保護格裏夫的？”
鴨子喃喃道：“我，我，我在房間外麵，我睡著了。”
格裏夫滿麵的愧疚：“對不起，鴨子爵士，這事情不怪你，是怪我沒有經驗，完全不知道那兩個姑娘玩的遊戲是……那麽……絕對不可饒恕，她們甜笑著很溫柔的捆住了我的手腳，我完全不知道她們想幹什麽，她們又用，又用，又用……”
“又用什麽？”殺手厲聲問道。
“……用……用……用……她們的短褲……塞進了我的嘴……她們狠狠的羞辱了我……她們的惡意……我無法饒恕！”
修女萊莫爾內心崩潰，她伸手捂住臉，自責的眼淚從指縫湧出，她已經把格裏夫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孩子，這是來自母性的無法控製的疼痛。
殺手呯的一巴掌打在桌子上，怒道：“等我們的龍長大，我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裏斯城全部燒成廢墟。”
鴨子冷冷道：“不用等到龍長大，等我們和丹妮莉絲會合後，我就借兵滅了裏斯城。”
至此，裏斯自由貿易城邦的命運，被提前注定了將承受一次慘無人道的血洗。
這在裏斯城的姑娘窩裏也許並不算是多麽大的一件玩樂事情，有怪癖的恩客的確喜歡玩這種遊戲，但格裏夫卻不同，他不是個普通人，他是不可羞辱的真龍，他年僅十六歲，他是個處男，更重要的是——他是伊耿·坦格利安六世。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