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殺人了,殺人了!”店小二嚇得滿臉鐵青,連滾帶爬地從一間屋子裏爬了出來,裏麵有一男一女沒穿衣服,男人手中握著劍,女人已經被一劍穿體而死。
酒樓忙報了官,段逸被衙門的人抓去收押,威縣的縣官重審段逸,才知道他是廣陵候的人,趕緊派人去稟報廣陵候。
趙湛得知段逸在酒樓奸-殺女子,大驚不已,而這女子居然還是安落雁的侍女曉玉。
“這,究竟是怎麽回事?”趙湛正在狂怒之中,他廣陵候府的麵子都被丟盡了,這件事整個威縣都在傳言。
“那段逸本來就不是好人,起先向妾身討要過曉玉,曉玉是妾身的貼身丫頭,妾身自然是舍不得的。沒想到,後來段逸竟然因此而嫉恨陷害妾身,今日更是對曉玉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兒來。”安落雁跪在地上,泣不成聲。
安落雁與曉玉情同姐妹,沒有人會懷疑她,殺了自己最信任的侍女,去陷害段逸。所以安落雁隻能疼痛割愛,對曉玉下手。
“段逸,段逸!這個畜生!”廣陵候心中暴怒,指著劉生道,“告訴這兒的縣官,他是死是活,本侯不管,秉公執法便是!”
“可是那段逸堅持自己是冤枉的。”劉生忙道,試探廣陵候的口風。
“冤枉?哪兒那麽多冤枉,本侯對他,是可忍孰不可忍!”廣陵候吼道。
劉生與安落雁相互遞了個眼色,他遵命離去,專程見了縣官:“廣陵候的意思是,盡快結案,把那個犯人處置了,免得侯爺看著鬧心。”
縣官連連點頭,表示懂了廣陵候的意思:“可是,那犯人不可簽字畫押,口口聲聲喊著冤。”
劉生目光狠辣:“在大人的牢獄裏,能讓一個人簽字畫押的辦法,有很多吧。”
“是是是,下官明白了,下官這就去辦。”
劉生辦好事兒後,就回來向廣陵候交差,經縣官查案審訊後,人證物證俱在,段逸的確是殺死曉玉的凶手,曉玉的劍傷,與段逸的佩劍恰好吻合。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趙湛心裏堵得慌:“好了,本侯知道了。去,請蜀國的司徒大人來一趟,我有話想跟她說說。”
白起寧也是剛剛得知段逸出事,在劉生那兒大致了解情況。
“你們都下去吧,本侯有話跟司徒單獨談談。”廣陵候揮了揮衣袖,讓屋內的侍女、劉生等人退下。
白起寧見趙湛頭痛不已的樣子,便知道他心裏是想救段逸的,不過先前一時大怒,放了狠話不救段逸,現在不知如何改口。
“段逸連周家小姐的美貌都不放在眼裏,怎麽可能奸-殺曉玉。”白起寧一語戳破最大的破綻。
“是啊,換作別人迷戀美色鑄成大禍,我也就信了。可是段逸不是那種人,而且曉玉的姿色也……”廣陵候翻了個白眼,一個丫鬟雖有些姿色,可也就是中等偏上。
得知段逸犯案的那個時候,趙湛氣得沒有多想,後來氣消了,也就覺察到異樣了。
“會不會正如段逸所言,是七姨娘陷害他?”白起寧挑眉問。 本章已閱讀完畢(請點擊下一章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