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華拿了一個仙果，邊是品嚐邊是思忖，吳湛也不打擾，半晌兒之後，蕭華開口道：“既然色界的仙人乃是仙界陰陽所生，那他們的神魂該是跟欲界和凡界不同，亦或者他們的神魂跟色界法則有關，所以吳前輩貿然探察色界隱秘，神魂就被色界法則所影響，生了反噬？”
“啪啪……”吳湛撫掌道，“蕭友果然是舉一反三，實在讓吳某佩服，吳某也是看了很多典籍，這才醒悟。吳某神魂即受損傷，想要鐫刻臻契又是艱難……”
“嗯，蕭某明白，前輩神魂本是薄弱，或者跟色界仙人神魂有異，而受了色界法則影響，生出變異，所以尋常臻契鐫刻之法不易見效，而色界本土的鐫刻之法又不能適用前輩，所以前輩隻能想到……固本還原的法子，先鑄煉神魂吧？”
“是，是，正是如此！”吳湛急忙舉杯，道，“這才要借助友的秘術！”
“嗯，嗯，這個沒問題！”蕭華點頭，“蕭某既然來了，就是打算把秘術傳給前輩的……”
“來，吳某再敬友，吳某需要付出什麽代價，請友盡管明……”
“此事不著急……”蕭華笑笑，舉杯飲了，道，“蕭某還有一些疑問。”
“哈哈，不著急，不著急！”吳湛笑得很是開心，道，“這酒宴剛剛開始，菜尚溫，酒未酣……”
“剛剛蕭某過來時，前輩曾過，色界不能隨意走，除了剛剛所，似乎還有緣由吧……”
“是的……”吳湛點頭，問道，“不知道友知道不知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這句話？”
“自然知道！”蕭華若有所思的回答道，“怕是絕大多數飛升仙都知道的！”
“這句話形容越衡很是貼切！初來越衡，滿目都是古怪的氣團，偶爾會有些光影在眼前，但這光影亦幻亦真，著實讓人迷茫。而待得實力俱進，法則日深，氣團就成了光影，光影也成了仙境。到得真仙中階，越衡才真正顯露出跟欲界相似的麵貌，美輪美奐的仙境讓人感到不可思議！”
“虛無越衡的虛無兩字，怕也是這個意思……”蕭華道，“是真是假，誰也無法辨別，畢竟……我等都在這個虛無越衡內了！”
“正是，正是……”吳湛著，一指四周道，“此處在我等看來是山峰，是一個洞，可在其他仙人眼中，也想是火海，也許是卵石……”
“那些色界出生的仙人呢？”
“吳某自然問過的，他們眼中的色界跟我等眼中的凡界一樣！”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蕭華愕然，遂舉杯大笑道，“哈哈，來，吳前輩，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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