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四處播下戰爭的種子,卻打著和平的旗號,從來不會承認自己的壞。
你跟這樣的人去討論壞的定義,不是自討沒趣嗎?
楊飛陪著珍妮跳了兩支舞,然後說道:“我找你父親有些事情要談,我們等下再繼續。”
“你們男人,總是這麽掃興,放著我這麽漂亮的女人你不抱,卻要去陪我那個白發蒼蒼的老父親。”珍妮幽默了笑了笑,然後和楊飛來了一個貼麵禮,“我等你。”
楊飛轉過身,伸手抹了一下臉,然後找到白頭翁。
白頭翁正和幾個高大的白人在聊天,那幾個人身板挺直,一看就是當過兵或正在服役的。
“哦,楊先生,你來得正好,我向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最偉大的海軍某部司令,太平洋的航母,就歸他調譴。”
楊飛深深的看了那人一眼。
他當然認識此人。
這是一個鷹派人物。
在美國,鷹派人物往往代表著對我國的不友好。
慈不掌兵!
能調譴太平洋航母的長官,當然不會太友好。
這個人有著鷹一樣犀利的眼神,看人的時候,像是在看獵物。
楊飛的眼神,卻是溫和而又包容的,他直視著那雙鷹眼,微微一笑,點頭致意。
鷹眼高傲的點了點頭,微微彎了彎腰,算是回禮。
楊飛對白頭翁道:“我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白頭翁點點頭,說道:“請跟我來。”
他和鷹眼說了句失陪,然後朝他的會客室走去。
厚重的實木門合上後,外麵嘈雜的音樂聲和人聲,馬上就隔絕了。
這是一間書房,三壁都是書,書架高到了天花板,要架起樓梯才能取到上麵的書。
楊飛以為,白頭翁是想在這裏談話。
沒想到,他走到一架書櫃前,伸手將一本豪華的精裝書取出來,又放了回去。
一扇傳說中的暗門,快速的悄無聲息的滑了開來。
“請,楊先生。”白頭翁回過頭來,微微一笑。
楊飛嗯了一聲,跟著他走進去。
書櫃門自動合上。
這裏麵才是真正的會客室。
“楊先生,你放心,我們在這裏說的任何話,都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白頭翁請楊飛坐下。
楊飛在一個鋪著厚厚坐墊的美式椅子上坐了下來。
“請看看這個。”楊飛也的確需要這樣一間不受打擾的房間來談事。
他拿出來的,是一顆子彈。
“子彈?”白頭翁接過來,舉起,放在眼前仔細的觀察。
“對。”
“你從哪裏得來的?”白頭翁不動聲色的將子彈放在麵前的桌麵上。
“美麗集團上市的當天晚上,有人把這顆子彈放在了我家的大門前。”楊飛說道,“我不知道,這顆子彈,是不是代表著什麽深刻的含義?”
白頭翁道:“這不是一般的子彈。可以理解為,這是一個信物。關於某個人的信物。他把子彈寄緣給你,這是有說法的。”
“子彈是誰的?又有什麽說法呢?”楊飛的俊眉,微微一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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