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琦隻是笑而不語,倒是沒有盡信玄冥子所言。
不過當初影月五宗在戰鬥中的確是表現的並不積極,一看勢頭不對就立刻撤軍了。
如果玄冥子的是真的,看來應該就是影月教隱藏在五宗之中的門人在其中煽風點火了。
“……戰後,吾等見事不可為,便將分散在十方古宗中的門人大半撤了回來,竭力打探貴教與偃師門以及當初那位‘無極上神’的關係。”
玄冥子神色激動的道:“直到近來,得到蟄伏在十方古宗中門人傳來的消息,得知貴教的確掌握了蘇生複蘇之法,確定了貴教與當初那位‘無極上神’同出一源,這才鬥膽前來拜見!”
白玉琦點零頭,好奇道:“那為何你們會稱一教為‘邪徒’呢?”
“不敢欺瞞星君,吾等其實並非什麽‘影月教’之徒。”
“隻是吾等一脈在這中虛,曆代都受到那些一邪徒的打壓。”
“雖互有勝負,但始終卻弱了一邪徒一籌,在與其交戰之的過程中幾度險些覆滅。”
“不得不隱姓埋名積蓄力量,改頭換麵之後再複出與之抗爭,教名也幾度更改變換,曾以‘地皇教、中皇教、太轂教、穀神教’為名,不得已才以‘影月’為名,影射與那一邪教對立之意。”
玄冥子嚴肅道:“實際上,吾等是信奉‘中荒罭皇’的地皇泰轂之徒,而那一教名為供奉‘東荒罭皇’,實則不過是一幫與域外魔沆瀣一氣,竊取了皇泰羲名義的邪門歪道而已!”
“哦?沒想到這其中還有如此曲折的秘辛……”
白玉琦一挑眉:“不過大持藏又如何證明,你所之真偽呢?”
“這……”
玄冥子為難的看了一眼那輕紗蒙麵的女子。
他還真沒辦法自證身份,與一教對抗數萬年之久,太轂教的傳承幾近斷絕。
與其他們是地皇泰轂之徒,不如是一群信奉地皇太轂的修士留下的後裔,繼承了先輩複興太轂教的遺願而已。
“若是未猜錯,星紀星君與那位玄枵星君,應該都是那位‘無極帝君’的轉世化身吧?”
輕靈柔和的女聲響起,卻是那位麵罩輕紗,進入太一聖殿後始終未發一言的女子出聲了。
“咦?如何見的?”
白玉琦很是意外,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看穿了他的馬甲。
隻不過化身是化身,卻不是轉是化身,差一點就被她給猜對了。
“因為我也是!”
女子輕笑了一聲,摘下了臉上的輕紗,露出一副絕美的容顏來。
白玉琦一臉莫名奇妙,你摘了麵紗看著我幾個意思?長的漂亮就能當證據的嗎?我是那種看臉的人麽?
但是很快,女子身上騰起一股讓他有些熟悉,卻又不清在那見過的感覺,白玉琦不由驚愕:“這是……大地權柄?不對!隻是一絲大地權柄的神性法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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