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別人多羨慕嫉妒恨,安楠和蕭亦禪的婚事還是如期舉辦了,蕭亦禪不知道從哪裏帶回了一群訓練有素的侍從回來,把這場婚宴辦得妥妥帖帖,來和喜酒的村民們看到這井井有條的宴席,以及這些幹練精悍的侍從,都不敢大聲話了,舉止都不由自主地禮貌斯文起來,拘謹得很,他們對蕭亦禪的身份就更加好奇了,能培養出這樣的下人來,蕭亦禪得是多尊貴的身份啊?!
安楠坐在喜轎上被蕭亦禪帶回了蕭家莊園,行完禮之後,她坐在新房裏,接受各位親朋好友的恭賀。
蕭亦禪最後是一身酒氣地回來的,他眼睛裏發著光,平時冷峻的臉上顯出不一樣的喜色來。
安楠看著一臉喜氣的他,忍不住有些恍然,第一次看見他時,他是落魄呆傻的乞丐,衣衫襤褸、神誌不清;然後是他無聲無息地跟著安父去幹活;再後來是在省府裏他越來越忙碌的身影……到現在,他眼神清明、縱橫睥睨,一身凜然的氣勢。
“娘子。”蕭亦禪定定地喊了她一聲,忽然唇角一揚,就笑了,他很少笑,可這一次,他笑得很開心,這是一個沒有絲毫雜質的、純粹的笑容。
他冷著臉的時候威嚴霸氣,很俊美,但當他笑了,卻有一種燦爛的、鮮活的帥氣,安楠這才想起來,他也才二十五歲,還非常年輕,即使經曆過了許多常人難以想象的磨難,但還是挺過來了,最後歸於平靜……
安楠便也笑了,摸摸他輪廓分明的俊臉,:“傻乎乎的,叫什麽呢?”
“不傻,你是我娘子了,你以後要叫我相公。”蕭亦禪抓住她的手,輕聲道,眼裏的溫柔濃得能滴出水來。
蕭亦禪是個眉眼鋒利的男人,自帶氣勢,可是他現在卻笑得像個傻子似的,仿佛一成親就把他的智商和霸氣都丟了一樣。
“你喝醉了嗎?”安楠試探著問他。
“沒有,我怎麽舍得喝醉?這是我們成親的第一晚上。”蕭亦禪意味深長地對安楠道。
安楠聽了,輕笑一聲,朝他魅惑地一笑,媚意頓生。
然後她另一隻柔弱無骨的手伸到蕭亦禪性感的薄唇上,輕輕按了按,然後又沿著下巴一路劃過他的脖頸、喉結,在他凸起的喉結上停留。
蕭亦禪的眼眸一下子就暗沉下來,口幹舌燥,仿佛有一把火從安楠的指尖生出,她的指尖劃到哪裏,那把火便燒到哪裏……他的喉結忍不住上下滑動了一下,渾身的血液開始躁動,一股陌生的情潮幾乎要淹沒他的理智。
論起勾引人,安楠從來不會輸,隻不過使出了三分力度,就讓毫無經驗的蕭亦禪毫無招架之力。
“娘子……”蕭亦禪終於忍不住一把抱住安楠,低頭朝她柔嫩的雙唇親去,魯莽而青澀地啃咬著她的紅唇,焦急又衝動地撬開她的貝齒,闖入她溫暖而甜蜜的口裏。
安楠閉著眼任由他急不可耐地蹂躪自己的雙唇,試探著用靈活柔軟的舌頭纏住他的,讓他溫柔下來,分享這個甜蜜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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