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陳金翠也沒想到田嬸兒會突然說這個。
她不知道說什麽,隻好沉默不語。
田嬸兒歎口氣:“金翠,你和嬸兒說句掏心窩子的話,你是不是覺得季家的人都是拖累?所以才不想給季平生孩子?”
陳金翠盯著田嬸兒看了半天,忽然沒忍住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陳金翠哈哈大笑,眼淚都給笑飛了。
田嬸兒尷尬地不行,抓著陳金翠的手好半響沒說話,就看著陳金翠笑。
“嬸……嬸兒……”陳金翠笑夠了,拉著田嬸兒問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麽看我的?”
田嬸兒撓撓臉:“難道不是?”
“不是!”陳金翠無語搖頭,“當然不是了!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怎麽回事。在加上那孩子沒了之後,沒多久季平就征兵去了……就算我想,那也得有機會才成啊!”
陳金翠知道田嬸兒是為了她和季平著想,可誰知莫名其妙生出這樣的誤會?
田嬸兒尷尬地不行,哎呀一聲:“你就當沒聽見我剛才說的話!”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陳金翠還是沒忍住笑了。
田嬸兒也覺得好笑,就跟著笑了起來,有村民路過還以為他倆是瘋了。
“你們倆站在這裏笑什麽呢?”村民莫名其妙,“這大晚上的,怪嚇人的知不知道?”
陳金翠和田嬸兒對視了一眼,田嬸兒連忙擺手說:“沒事沒事……”
等那村名莫名其妙走了,田嬸兒才又壓低聲音說:“嬸兒和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秀禾小時候沒養好,身子虛所以很難懷孩子……你知道我給她找過不過偏方,就是不見動靜啊!”
這事兒陳金翠知道,在村裏不是什麽秘密。
但田嬸兒平時為人厚道,對媳婦兒很好,並沒有像孫家那樣各種嫌棄,所以村裏也沒人說她家的閑話。主要也是沒人敢,田嬸兒那麽彪悍的一個人,誰說她家的不是,誰倒黴。
“那現在是怎麽治好的?”陳金翠耐心地壓低聲音問。
田嬸兒就說:“上次我去城裏遇到一個懸葫蘆的大夫……他給了我一張藥方,說是有用,讓我拿回來試試,三個月後若還沒有動靜,就去城外的廟裏頭找他!我就說反正都是試了這麽多偏方,也不差這一張是不是?”
陳金翠猜測田嬸兒剛才要說的是懸壺濟世。
田嬸兒繼續說:“可我拿回來按照偏方上麵說的都吃了很久,今天就是第三個月,我還想明天就去找他呢,誰知晚飯的時候秀禾就有動靜了?!你說神不神?”
“是挺神的。”陳金翠皺了皺眉,問道,“秀禾她懷了幾個月?”
“三個月!”田嬸兒豎起手指,眼裏掩飾不住高興,“你說巧不巧?仔細算算,就是開始吃這藥那天啊!”
陳金翠皺眉沒說話。
田嬸兒激動過後,又拉著陳金翠說:“金翠,你有沒有想過給季平再生一個孩子?”
陳金翠愣了愣,說實話,還真沒想過。
之前那個孩子,來得意外,沒得也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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