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會兒衙差進來,季平轉過拐角,就看見一個蓬頭垢麵,看不清樣子的人靠牆坐著,翹著腿,愣是將這刑部大牢坐出幾分醉仙居的氣勢。
那人雖然看不清樣子,但僅僅隻是一眼,季平就將人認了出來。
明明距離上次見麵是幾個月前的事情,可季平在看到陳金翠的時候,還是想的厲害。
身體想,心裏也想。
等那衙差將牢門打開,陳金翠剛剛抬起頭,還沒說話酒杯季平給摟住了。
那衙差說:“快點啊,等會來人了我也不好交代。”
季平沒啃聲,陳金翠就拍拍季平的肩說:“有勞衙差大哥。”
那衙差拿了好處,擺擺手走了。
等牢房裏就隻剩陳金翠和季平了,陳金翠抱著季平的肩膀將他推開一些:“你怎麽來了?”
她頭發還是亂的,身上也因為多日不曾洗漱,帶著一股自己都不想聞的味道,偏偏季平跟鼻子失靈眼瞎了一樣,抱著陳金翠死活不撒手。
陳金翠無奈,隻好隨便他抱著,就著這個姿勢問:“一路回來,有什麽遇到什麽事情?”
她說的是喬術和白清純的事情。
季平不想她擔心,隻是胡亂一點頭:“都解決了,就是委屈你。”
“誰能讓我受委屈?”陳金翠抱著季平的腦袋笑,“我要是不想進來,誰還能強迫我?”
季平聽出了陳金翠話中的意思,稍微意外了一下,隨即將人推開了一些,挎著臉,眼裏全是責備。
“你簡直胡鬧!”季平故意說,“你是想我擔心死?”
陳金翠將頭發往後撩開,露出一張還算幹淨的臉。
她雙眼黑亮,笑嘻嘻地湊過去親親季平的臉,勉為其難的哄哄他:“我就知道你會回來,季平你真是太好了,好到我都想以身相許。”
季平知道陳金翠喜歡胡來,沒想到她竟胡鬧到了這種地步,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偏偏又真舍不得對她硬下心腸,隻好半真半假一抬手,在陳金翠腦門上重重一敲!
他說:“下次不許胡來!”
陳金翠當做沒聽見,抱著季平的脖子不撒手。
季平就佯裝生氣,將人拉開:“你聽到沒有?”
“聽到了聽到了,你怎麽突然囉嗦了,”陳金翠又撲過去抱住他的脖子,“就算囉嗦也可愛,嘿嘿……”
季平惱羞成怒,耳朵尖紅了,對陳金翠又無可奈何。
隻好半推半就的從了。
“你知道是誰?”季平問了一句。
這話問得莫名其妙,換了一個人肯定聽不懂,陳金翠卻知道他在說什麽。
她打了個哈欠,在季平懷裏找了個舒適的姿勢靠著:“跟他們肯定脫不了幹係,就是找不到證據,不過沒關係,總會找到證據。”
季平見他如此胸有成竹的樣子,就知道她在打什麽如意算盤:“需要我做什麽?”
本來這種事情陳金翠是想不到季平的,但他現在因為自己趕了回來。
陳金翠想想說:“也不要你做什麽,你去找張臨非,他知道我的計劃。” 本章尚未完結,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